令我參加他的生日聚會。
我垂眸看向他,語氣平淡道:“我受傷了。”
“那又怎么樣,矯情。”
顧司冷笑了一聲,不再搭理我。
而顧沉安看見我后大步走了過來,一把將顧司擋在了身后,就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獸。
“你來干什么?
想教你兒子怎么用卑鄙的手段爬床嗎?”
顧沉安一直對當(dāng)年之事耿耿于懷。
但我只覺得好笑。
我明明只是做了和他一樣的事情,怎么換成他自己,就接受不了了呢?
但這樣的話,我不會說出口。
這場戲,直到我死,才能拉下帷幕。
我深吸一口氣,閉眼再睜開,聲音里帶著些許自嘲的味道。
“顧沉安,我知道你討厭我,但今天是我兒子的生日,我也...活不了多久了,你連這點(diǎn)時間都不愿意看見我嗎?”
顧沉安絲毫不吃這一套。
“那就等你死了再說。”
他拉著顧司離開了,留下我一個人站在原地。
我的腿不能久站,只能獨(dú)自一個人找了個角落坐下。
現(xiàn)場的人很多,除了顧司的同學(xué)外,還有一些顧沉安的商業(yè)合作伙伴。
但不管是哪一個群體,我都參與不進(jìn)去。
嫁給顧沉安的這幾年,除了給他生了個孩子之外,我就像是一個透明人。
直到人群中不知是誰尖叫了一聲,我才從昏昏欲睡的狀態(tài)下醒來。
順著嘈雜的方向看去,只見顧司正懸掛在三樓的邊緣,身體就像是風(fēng)箏一樣搖搖欲墜。
“天啊這是怎么回事!
有沒有人救救他!”
我在人群中尋找著顧沉安的身影,只看見他皺著眉立刻朝著樓梯沖了過去。
看了顧司一會兒后,我在腦海中呼喊著系統(tǒng)。
你覺得,為了救兒子腦瘤破裂英勇就義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