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豈不是令天帝難堪。
我柔聲細語,顧全大局,蕭珩面上果然露出掙扎的神色。
地上的丫鬟卻不樂意了:帝姬身份尊貴,今日是您大喜的日子,奴婢本不敢沖撞您,可內心實在擔憂我家夫人和小主子,人命關天,求帝姬開恩,放殿下走吧!
她砰砰磕頭,三言兩語就讓我成了個爭風吃醋,仗勢欺人的潑婦。
林芊芊和她兒子是蕭珩的軟肋,他冷下了臉:你是青丘帝姬,無人敢對你怎樣,可芊芊只有我了,今日之事是我對不住你,日后再做補償。
我面色未變,依舊是那副端莊模樣。
并非妾身吃醋,只是您若因為林姑娘而冷落了賓客,在三界落下個無禮的罪名不說,只怕她們母子倆往后的日子會更難過。
蕭珩不是傻子,眼下回過神來,想清楚利弊,臉色愈發陰沉。
我緩緩上前,挽住他的手臂。
殿下并非大夫,小殿下病了,您去也是徒勞,不如就讓三界第一神醫方先生代您前去?
人群中走出一白發老者,蕭珩一眼就將其認出。
方神醫與我父親是故交,待他先行去給小殿下診治,你我先將儀式完成,等到禮成之后,妾身陪您一同前去探望可好?
見我每一句話都在為他著想,蕭珩面色微柔,握住了我的手。
夫人能這么想,甚好。
我看著方神醫帶著那名丫鬟離開。
不管那林芊芊使的什么手段,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夫妻對拜——我們攜著手拜了下去,我垂眸斂下了目光里的譏諷。
儀式剛一結束,蕭珩便急匆匆離開。
我以他不勝酒力為由,繼續主持大局,一絲一毫的嫉妒或者不甘都沒有,禮數周全,大方得體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