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暗暗咬牙應和我的話。
4盡管何寶珍當晚回了小房間睡,但半夜總是在客廳晃蕩。
在門口弄出聲響自以為能影響到我和她弟的獨處。
她的這些小動作就是想體現她的存在感。
我在床上翻了個身,和身后的男人背對著。
我和何寶順是從同事發展成戀人的。
起初聽說父母早逝家里只有個姐姐的時候。
以為沒有侍奉公婆的壓力。
而且當時看他對自己姐姐的態度。
覺得他是個溫柔體貼尊重女性的男人。
第一次約會的時候他還不敢牽我的手。
因為他姐說不能隨便和女人接觸,我那會以為他老實。
現在究其根本發現他那是姐寶屬性大爆發。
結果結婚到現在,無論家里發生的任何事情何寶順都要和何寶珍說。
就跟上報一樣事無巨細。
何寶珍也跟蒼蠅一樣見縫插針地干涉和摻和,擺不清自己的位置。
要和我爭奪主見權,好像她才是弟弟家里的女主人一樣。
我每次只要一有意見,跟何寶順提一嘴他姐的不好。
他就要炸毛跟我急眼,會像今天這樣毫無理由地偏袒他姐。
在何寶順的心里姐姐永遠是第一位。
上次我在家痛經痛得起不來身都比不上他出門給何寶珍過生日重要。
心情本來就煩躁。
門口來來回回的腳步聲像被何寶珍時刻窺探。
我蹬步跳下床,一把拉開房門。
何寶珍正想把耳朵貼在門上,此時和我來了個尷尬對視。
我怨氣如鬼,幽幽:姐,你大晚上在我們房門口刷微信步數嗎?
何寶珍干笑了聲,借口上廁所,終于消停了下來。
5第二天何寶珍大清早在客廳叫喚著硬床板睡得腰疼。
當著我的面使喚何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