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立馬哭著找到我。
我擰起眉頭,對她歌壇混了十年還如此做作的行為實在無語。
她說公司在記者離開后跟她挑明,要今晚就寫出首秀的歌。
三天內編曲,五天就安排她跟著的藝人彩排。
知道這個消息時我兩手猛地一拍!
“這不是好事嗎?
藝人早點上場,你就火的更快了呀!”
我佯裝不知道她根本不會寫詞的事。
可下一秒她卻紅著眼無辜地看向我。
“以前我的歌都是你給我寫的,你快救救我吧,誰能想到簽經紀人的合同還要自己寫歌啊!
我哪會這個……”她說到后面聲音越來越小。
前世她只看到我帶的流量歌手一舉奪冠,卻看不到我背后付出的艱辛。
為了證明自己的實力,我熬夜寫歌到凌晨。
每天靠著冰美式續命。
剛出道的新人,哪有什么創作經驗?
更談不上有錢雇傭團隊。
從歌詞到編曲,全是經紀人我一手操辦。
而比賽受邀的其他外國歌手,全是拿獎拿到手軟的實力派。
隨便一個演唱會,門票都能讓粉絲搶斷頭!
見我不吭聲,陳悅急了。
“你是不是還在怪我今天的事呀,我真是不小心的,其實那是給我自己準備的,不知道怎么會進你杯子里……”去你丫的,倒的咖啡你能不知道?
但現在不是拆穿她的時候。
我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后承諾會寫兩份歌詞,一個自己用,一個給她的藝人。
陳悅高興的不知所措。
隨手從兜里掏出幾根口紅放進我手里。
“這是我找國外代購買的小眾品牌,色號超級好看,是特意給你的謝禮~”我掂了掂手里的塑料,唇角露出不易察覺的冷笑。
她還拿我當前世那個不開眼的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