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終還是識趣地離開了。
9.第二天,楚母來了。
她拎著保溫桶,滿臉堆笑,哲銘啊,楚嬌嬌讓我來照顧你。
你好點了嗎?
好多了,謝謝媽。
她一邊給我盛湯,一邊絮絮叨叨:嬌嬌這孩子,毛手毛腳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照顧好明津……說到一半,她像是突然意識到什么,尷尬地閉上了嘴。
媽,其實和楚嬌嬌結婚的,是姜明津。
楚母愣住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你…你說什么?
我提交的結婚申請是姜明津的。
楚母先是一臉震驚,隨即轉為狂喜。
哲銘,你真是個好孩子!
媽就知道你最懂事了!
她興奮地握住我的手,哲銘,謝謝你!
謝謝你成全他們!
我淡淡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成全?
不過是成全我自己罷了。
她本來就意屬姜明津,前世即使我盡心盡力伺候她。
在老年她依然把所有的遺產都給姜明津。
媽,這件事,先別告訴楚嬌嬌和明津。
楚母笑得合不攏嘴,好好好,媽明白!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過幾天,我也要走了。
我沒有透露我的具體去向。
楚母還想再問,她滿腦子都是她們的婚事。
我閉上眼,假裝睡著了。
出院那天,我沒有通知任何人,臨行前,我給楚嬌嬌寫了一封信:楚嬌嬌,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在去南方的火車上了。
我知道你一直喜歡明津,我成全你們。
我們之間,緣分已盡。
祝你們幸福。
我把信和那張去京市的火車票,還有結婚證一起裝進信封,寄往了京市的地址。
拖著行李箱,就往火車站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