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雨晴看著蕭北聲不敢置信:“北聲,你對你的秘書也太過縱容了。你真要為了這個一個小秘書,破壞我們幾家的交情嗎?”蕭北聲淡淡睨她一眼:“誰說她是我的秘書?”王雨晴一怔。旁邊看戲的人群也響起喁喁交談聲。“你什么意思?”王雨晴直勾勾盯著蕭北聲,如臨大敵。蕭北聲要是這時候承認了蘇曼跟他的關系非同一般,那就是當著所有人的面打王雨晴的臉。她在賭,賭蕭北聲不會為了這么個什么也不是的女人,跟王氏鬧掰。蕭北聲懶懶扯了扯唇角,勾出一抹蔑笑,“她是什么身份,還需要我說嗎?今晚她是跟我一起來的女伴,自然也是我的女朋友。”這話一出,現(xiàn)場嗡嗡細語,哄得炸開。大家驚訝的,不是蘇曼是蕭北聲的女朋友。而是,蕭北聲這樣的人物,交了女朋友,還當眾親口承認了她的身份。這個舉動,足以讓整個業(yè)界重新考量下一步的商業(yè)決策。之前大家都猜測,蕭家和王氏有聯(lián)姻的可能,許多人攀附不上蕭家,就想著繞個遠路,攀上王氏也不錯,王氏藥企的市值在那段時間漲了好幾個百分點。現(xiàn)在局面卻不是大家想的那樣。蘇曼這個當事人,也很震驚。她愣愣地看著蕭北聲,后者脫下西裝外套,走到她面前,給她披上了,“還好嗎?”蕭北聲沉聲問。蘇曼說:“我一個人在外面透氣,是她們先來對我動手,說要把我?guī)У揭粋€地方,我才動手反抗,明明是王小姐自己把戒指扔到泳池里,卻反咬一口說是我偷了她的戒指。”她解釋得有些著急,生怕蕭北聲不相信她。“既然欺負了你,那自然是要給你一個公道。”蕭北聲口吻溫厚而堅定。一開始,蘇曼以為,蕭北聲因為她是他帶來的人,所以出面給她撐腰。可現(xiàn)在蘇曼發(fā)現(xiàn),他問也不問事情緣由就站在她這邊,第一時間也不是關心發(fā)生了什么,而是關心她有沒有事。他給蘇曼一種感覺,就算今天是蘇曼先挑的事,他也會站在蘇曼這邊。蘇曼一時間心情有些復雜。蕭北聲這是......維護她?那邊,王雨晴不依了:“你空口白話地誣陷誰呢,我什么時候把戒指扔到泳池里了?你看到了嗎?有人看到了嗎?你有證據(jù)嗎?你要是沒證據(jù),我可就要告你污蔑了!”忽然人群被人撥開。于溫書和許修遠走了過來,兩人一唱一和:“哎喲哎喲,是什么人這么囂張,聒噪死了。”“今天慶功宴還真是熱鬧哈,還安排了這么一出有意思的鬧劇。”“關你什么事,滾一邊去!”王雨晴鼓起眼睛,瞪向他們。許修遠伸出手指,摳了摳耳朵,“這是你家啊,慶功宴是你家辦的呀?我怎么不能來?我還覺得你擋了小爺?shù)牡溃胱屇銤L呢!”許修遠和王雨晴碰上,那就是死對頭。他摸出手機,調(diào)出了一個視頻:“你不是想要證據(jù)嗎?我現(xiàn)在這就送證據(jù)來了。你往泳池里扔戒指的時候,好巧不巧,我和溫書在二樓的客房里,看得一清二楚,還順便用手機拍下來了,你要是不記得自己做過什么,要不要也來一起看一看?”王雨晴臉都綠了。許修遠嗤笑一聲,把手機遞給了蕭北聲:“北聲,你看看,這算不算證據(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