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比賽,蘇曼的眼睛亮了。“真的?”高勛在車邊,接道:“必然是真的,飛機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只要蘇小姐你答應(yīng),現(xiàn)在就可以直接出發(fā)。”蘇曼看了看蕭北聲,沒有矯情,“那麻煩你了,這次,就當(dāng)我又欠你一個人情。哦不,兩個。”一個是幫她離開看守所。一個是幫她趕上了舞蹈比賽。蕭北聲不置可否。“上車。”他給她開了后座的車門。沒有一刻耽擱,四十分鐘后,蘇曼已經(jīng)登上了蕭北聲的私人飛機。全程殿堂級的至尊服務(wù),蘇曼卻沒有讓她沒想到的是,蕭北聲居然也一同隨行。八座的商務(wù)位,蕭北聲和蘇曼坐在了一起,但是蘇曼和蕭北聲沒什么話說,飛機起飛后,她就閉眼睡覺了。她需要良好的身體狀態(tài)去參加比賽。只有睡好,才能迅速恢復(fù)這段日子的損耗。這一覺蘇曼睡得很沉,睜開眼,已經(jīng)是機長語音提示,快備降了。F國的天剛擦黑。蕭北聲問:“F國現(xiàn)在是晚上,今晚還能睡嗎?時差調(diào)不過來,也很麻煩。”蘇曼把眼罩摘下來,“太能了,我現(xiàn)在還是很困。”能給她爭取到比賽時間,也是因為F國的時差比海城晚上7個小時,蘇曼到了F國,還有一天的調(diào)整時間。蘇曼上飛機前,也沒想這么多,一心只想著,人先到了F國就好了。可是現(xiàn)在一覺睡醒,已經(jīng)在F國的上空,她不由得愁起落地之后的一系列問題。比如,住在哪里、資金如何解決。她之前在比賽場館附近定了酒店,但是沒有及時確認(rèn)入住,也不知道酒店會不會給她留著房間。如果沒有,那只能重新找酒店。嬸嬸把她的卡全凍結(jié)了,她身上根本沒有錢。還有一個蕭北聲......他來F國,說不定是有工作上的事要忙,她總不能一直賴在他身邊。蘇曼偷瞄了一眼旁邊的蕭北聲。他正在旁邊看雜志。蘇曼清了清嗓子,找借口跟他搭話:“哪個,你路上睡過了嗎?”“稍微瞇了一會兒。”“你怎么也一起來了,是到F國辦事?”蕭北聲略微思索,“算是?”果然,他不是特意陪她一起過來的。他這樣的大忙人,一分一秒都是金錢,能讓她蹭個私人飛機已經(jīng)很不錯了,怎么可能會專程陪她比賽。她說:“那落地之后,你就去忙你的事吧,我們就分道揚鑣。”蕭北聲合起了雜志,望向她,“怎么,你有別的安排?”“沒有,這不是你有自己重要的事要忙嗎?我跟你的私人飛機過來,已經(jīng)很麻煩,就不給你添亂了,剩下的我自己可以解決。”“重要的事......看你比賽算不算?”“啊?”蘇曼一下沒反應(yīng)過來。蕭北聲笑了笑,“我相信你可以自己解決,不過,由我這邊的人來安排,可能會更便捷一些,你不介意的話,接下來的行程都交給我。”蘇曼愣了愣,呆呆地說:“蕭北聲,你溫柔起來的時候,還真挺像那么回事兒的。”“我以前不溫柔?”蕭北聲挑眉。蘇曼想說,他只對洛顏真正的溫柔,飛機內(nèi)部忽然想起警報,猛地顛簸了一下。蘇曼下意識地扶住了扶手,抓住了搭在扶手上的蕭北聲的手臂。蕭北聲另一只手摁住了她的手背,“別慌,應(yīng)該是遇到了強氣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