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初理直氣壯,十分不服氣。蘇曼笑了:“你倒反過來質(zhì)問我了。且不說,你知不知道你們蕭總是什么癥狀,你不知道吃了頭孢不能喝酒嗎?”“我知道!可是,你不是說蕭總非不要不會喝酒嗎?”蘇曼暗暗搖頭。慕初初還是太天真了。這場宴會這么重要,蕭北聲為了給人面子,滴酒不沾是不可能的,稍微沾沾杯,做個樣子這些過場必須要走,只不過不能像往常那樣,杯杯下肚。“藥暫時不能吃。”蘇曼懶得跟慕初初廢話,斬釘截鐵,把藥裝回了瓶子里。慕初初炸了,“為什么?因為這些藥是我買的嗎?”“說實在的,你對我來說,沒那么重要,不管是你買的,還是其他什么人買的,今天這藥我都不會讓北聲吃。”蘇曼語氣不疾不徐,淡然之中帶著篤定的氣勢,對比之下,慕初初像是一個跳腳的小丑。慕初初也感覺到了。她覺得自己被蘇曼蔑視,受到了羞辱。她不服輸,還要據(jù)理力爭:“我作為蕭總的秘書,有義務(wù)照顧蕭總的身體健康。”“現(xiàn)在我在,我這個做妻子的會照顧好他。畢竟你只是個秘書,不能代替所有事。”這句話意有所指。慕初初臉憋得更紅了,又有羞愧,又有被戳破了心思的憤怒。“您既然是蕭總的妻子,為什么這么不愛惜蕭總的身體?還要讓他喝酒?我如果是您,我不僅不會讓他喝酒,還會勸他不會來參加這場宴會。”蕭北聲終于聽不下去,打斷了慕初初:“小慕。”“蕭總......”慕初初睜著一雙水盈盈的眼睛,企圖想讓蕭北聲評理。蕭北聲道:“參加宴會是我的決定,以后也不要隨便用這種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舉例子。還有,作為秘書,你最重要的工作不是關(guān)心上司的身體,而是協(xié)助工作,明白嗎?”慕初初巴巴瞪著眼睛,像是沒想到蕭北聲會對她這么無情又嚴(yán)厲,萬分委屈,一口氣憋在胸口,急促地起伏。蘇曼覺得,慕初初要是憋不住,下一秒就要哭出聲了。蕭北聲溫聲對蘇曼道:“時間到了,我們?nèi)雸霭伞!闭f完,牽過蘇曼的手,讓她挽上了自己的胳膊,帶著她走了,把慕初初留在了原地。走出幾步,蘇曼問蕭北聲:“其實你的秘書說得也有些道理,我只從大局出發(fā)考慮問題,卻沒有替你考慮,你不覺得,我沒那么關(guān)心你嗎?”“你知道我奶奶為什么選你做她的孫媳嗎?因為你懂得從大局出發(fā)。站在蕭家的角度,你是合適的人選,站在我個人的角度......”蘇曼微微側(cè)過頭看他,等著他的答案。“站在我的角度,沒能讓你犯花癡,是我的魅力問題,我得好好反應(yīng)一下自己。”蕭北聲語氣帶著玩笑。蘇曼嗤笑:“蕭總,你真的不是撩妹高手嗎?”“看對誰。”蕭北聲言簡意賅。剛才蕭北聲的表現(xiàn),讓蘇曼還算滿意。雖然蘇曼不知道蕭北聲還有多少事瞞著自己,但是至少她發(fā)現(xiàn)了一點:在慕初初和蕭北聲的關(guān)系中,慕初初是主動的一方。慕初初對蕭北聲,比蕭北聲對慕初初,感情要更熾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