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字;第五天我一出電梯就踩了一腳的農家純正化肥,整層樓的味道臭味熏天。
我氣的發抖,立馬和物業反映,但調查監控卻一無所獲。
物業表示對方估計已經對整個小區的監控位置進行踩點,查了全小區的監控只拍到一個模糊的背影。
那個背影我一眼就認了出來——明顯的長短腿,正是那天我點拼好飯給我送外賣的騎手!
但因為沒有證據我無法報警,物業表示之后會加強巡視,并且在小區的監控死角位置也按上監控。
也許是加強監管有了效果,一連數日家里安靜了許多。
唯一奇怪的是我的女兒溫雅最近行為古怪,總是頻繁出門。
自從她爸去世后我們倆母女相依為命,小雅十分乖巧懂事,因此對于她最近的古怪行為我也沒有多問。
這天小雅突然神秘地和我說道:“媽,我又交了個男朋友,今天帶給你看看呀?”
小雅已經二十八歲,我從不催她談戀愛不是因為我封建,而是因為她命格特殊。
天降災星。
偏偏她又生的沉魚落雁,追求者不斷。
談了十個男朋友全都是因為和她戀愛后家里災禍不斷因此分手。
聞言我頓時緊張起來:“小雅,如果遇不到合適的人,媽也不會硬逼你結婚的,但是咱可不能害人呀!”
女兒神秘一笑:“媽我這是為民除害。”
次日小雅帶了新男友回家,眼前這張臉讓我血壓升高:“是你!”
外賣騎手那張臉這段日子在我腦海里面反復描繪,早已熟記于心。
“媽,這就是我的新男朋友王良哲,咋了,你們認識?”
小雅故作疑惑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