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我的身邊,脖子上和背上都是曖昧的抓痕。
理智漸漸回籠,但是記憶卻因為喝多了酒而直接斷開了。
我當場表演了一個六神無主瞠目欲裂,最后決定就像幾年前那樣,吃干抹盡后直接跑路。
但我唯獨忘了一點——那時候,謝聞懿還是個瞎的。
我把謝聞懿助理交給我的耳環扔進了垃圾桶里。
對著垃圾桶默哀了三秒后,我又撥通了梁曉的電話,問她要是中途退出這檔戀綜,我需要賠多少錢。
梁曉沉默了一下,說出了一個對于我而言是天文數字的違約金。
簡言之,這兩年直接白干,并且還要欠一屁股債。
“蔣妍,你這是怎么了?
這個戀綜可是你最后的機會了,你爭點氣啊。”
梁曉語氣急了起來。
怎么了?
當然是因為我不敢對上謝聞懿。
對謝聞懿而言,我就是一個中途殺出來的陌生人。
說不定他心里還會覺得我是一個來破壞他和余星染的關系、為了上位而不擇手段的女人。
那只耳環,就是他對我的第一次警告。
謝聞懿在告訴我,讓我離他遠一點。
看透了一切的我,心已經比在大潤發殺了十年魚還要冷了。
既然不能中途退出,我就只能見到謝聞懿就繞著走。
梁曉那頭也十分給力,火速給我談了新的炒CP的對象,一個素人理工科大學老師,名字叫嚴鈞。
梁曉說他風趣幽默,見多識廣,最主要的是,他是我的粉絲。
我這個糊咖居然還有這種高質量活粉。
梁曉說完,我感動得差點哭出來。
等到正式錄制的時候,第一個環節就是男女嘉賓盲選房間,帶著各自準備的禮物兩兩相處,趁機破冰。
開盲盒,但是是給觀眾看的開盲盒。
我已經收到了梁曉提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