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喜歡上了個有夫之婦,讓秦母大發(fā)雷霆。但這話不能說,本來沈晚瓷就還不同意做他女朋友,再知道他媽媽不同意,他就更沒戲了。媽的,吃了個啞巴虧!薄荊舟果真狗,經(jīng)商的都狗!“沈晚瓷......”一道尖銳的聲音自她身后響起,“你怎么這么惡毒,居然伙同你的情夫?qū)⒈】偣喑蛇@樣子!”沈晚瓷和秦赫逸同時皺眉,回頭就見陳琴晴跟風一樣沖了過來,在她身后還跟著幾個年輕的男男女女。陳琴晴是聽朋友說好像在這個包間看到了薄荊舟,便過來碰碰運氣,沒想到會聽到剛才那番話。“陳小姐,”沈晚瓷對陳琴晴無感,和她追薄荊舟沒關系,單純不喜歡這人的人品,“你還記得上次在醫(yī)院是怎么勸我的嗎?怎么,你現(xiàn)在是明知道他沒品,還上趕著貼他?”陳琴晴像個陷入愛河的智障,“我那時不了解薄總,不知道薄總是個外冷心熱的人,不像有的人,外表看著溫柔無害,內(nèi)心那么惡毒。”沈晚瓷無語的扭頭去看外冷內(nèi)熱薄荊舟,卻發(fā)現(xiàn)男人已經(jīng)不知道什么時候閉著眼睛醉過去了。陳琴晴仰著下頜,不屑的睨著沈晚瓷,“我知道你家破產(chǎn)了,窮得很,你開個價,多少錢才能讓你別纏著薄總?”“如果你非要給了才安心,那隨便給個一毛兩毛的吧。”陳琴晴惱羞成怒,“......你居然侮辱我,你果然不是真心和薄總離婚的!”這下沈晚瓷連逗傻子的心情都沒了,她問秦赫逸:“能走?”秦赫逸腿一軟,直接一屁股坐到沙發(fā)上,“不能,得扶。”沈晚瓷:“那你就在樓上開間房睡吧。”說完也不等秦赫逸,直接就走了。她來也來過了,酒也勸住了,顧忱曄總不能還讓保鏢攔著她不讓走吧。秦赫逸急忙跟上,“你這姑娘心怎么這么狠呢?”身后,陳琴晴擔憂的道:“薄總,我送你回去。”......出了包間,走廊上明亮的燈光一下子將秦赫逸白色T恤上的淡紅色照得無所遁形,沈晚瓷眉頭一蹙,“你的衣服......你受傷了?”秦家家風嚴謹,幾代人都是當兵的,大概也是因為這個緣故,教育孩子的手段比較酷烈。沈晚瓷:“你爸打你了?”“那可不,就因為薄荊舟造的謠,差點沒把我打死,身上都沒塊好皮了。”之前讀書的時候沈晚瓷是見過秦赫逸挨打的,那時候?qū)W校有幾個人渣總騷擾女同學,被秦赫逸打進了醫(yī)院,還挺慘。秦父拿了根藤條,直接當著他們父母的面把秦赫逸抽了一頓給對方賠罪,那藤條柔韌,抽下去就能見血,那幾人的父母正得意,秦父就報警把他們兒子給扣了,罪名是騷擾女同學,雖然沒判刑,但背了案底。秦赫逸那身傷,她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沈晚瓷見他身體不穩(wěn)的晃了晃,伸手扶住他,“我送你去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