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恩。”“那去哪里?我醉了,你要把我一個人扔下會很危險的......”沈晚瓷被他吵煩了,“去開個房?!薄澳歉星楹冒。覀內ラ_房還帶薄荊舟那個電燈泡干嘛,你找個人多的地方停一下,我去把他扔了?!薄?.....”二十分鐘后,車子在醫院門口停下,沈晚瓷推了推已經開始說醉話的秦赫逸:“下車,到了。”秦赫逸摳開車門連滾帶爬的下了車,腦子里還惦記著開房的事,見沈晚瓷要去開后車門,走過來搭她的肩:“讓他在車里得了,我們去睡覺?!鄙蛲泶赏屏送票∏G舟,男人跟死豬一樣毫無反應,她一個人是搬不動他的,于是去了醫院叫醫生。醫生將人弄出來,放在了擔架床上,秦赫逸也被用擔架床抬了進去。秦赫逸:“你們這酒店服務還不錯,叫什么名字?”醫生:“......”沈晚瓷:“......”清理傷口的時候,秦赫逸總算清醒了些,視線一對上焦就看到旁邊托盤里染血的紗布和一堆各式各樣的鑷子,后背傳來的痛讓毫無準備的他差點沒有原地蹦起來,“臥槽,不是開房嗎?怎么來醫院了。”坐在椅子上的沈晚瓷敷衍的接話,“包扎完傷口就開房?!倍昼姾?,躺在病床上的秦赫逸無語的望著地板,他背上有傷,只能趴著和側著,他也沒去看陪護床上的沈晚瓷,生無可戀的問:“這就是你說的開房?”“有床有浴室,不就是給你開了間房?”“要是只有我跟你,哪怕是睡病床我也是很高興的,但為什么薄荊舟也在?”沈晚瓷還沒回答,隔壁床的薄荊舟就開始難受的悶哼了,他原本是平躺著的,但這會兒已經蜷縮著幾乎趴在床上了,手抵在腹部,眉頭皺得死緊。沈晚瓷抬腳踢了踢秦赫逸的病床,“人是你灌醉的,趕緊起來去瞅瞅?!鼻睾找莅筒坏盟y受死,才懶得管他,而且薄荊舟這人心機賊深,誰知道這會兒是真的難受還是假的難受:“他肯定是裝的,禍害留千年,像他這樣的,指不定比那海里的龜活得還要久。”沈晚瓷兇他,“趕緊去,護士說不能吐床上,要賠錢。”秦赫逸心不甘情不愿的爬起來,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沒事,估計睡覺做夢想媽了,你看他這不就是在娘胎里的姿勢。”薄荊舟的唇瓣動了動,也不知道是想說話還是想吐,沈晚瓷起身走過去,先是摁了床頭上的鈴,才俯身去查看他的情況,剛才醫生說他喝得有點多,得隨時觀察著。然而她剛一靠近,薄荊舟的眼睛就睜開了,視線筆直的落在她身上。沈晚瓷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往后仰頭,薄荊舟卻扣住她的后腦勺,強勢地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