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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許詩韻還是不自覺用力握緊了手。
她再一次被拋棄了,被所有人拋棄,包括曾經唯一庇護她的秦暮云。
一陣心絞逼得她難以呼吸,半晌,許詩韻終究是松開了手悲涼呢喃:“好,我同意延后。”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正好,她沒打算讓出北大名額,也不打算和秦暮云結婚。
孟慧雪想要秦暮云,那就拿去。
三人得到她的回答,就忙不迭離去。
許詩韻看著他們的背影,好一會兒后,她走到鏡子前,拿起剪刀將自己蓄了好幾年的及腰長發,親手剪掉。
然后她去了秦家,懇請秦老首長帶著她訓練。
國防大學需要的不僅是知識,還有強健的體魄。
而訓練,也能讓她暫時忘掉父母和秦暮云帶來的難過。
三天后。
許詩韻正綁著沙袋繞著大院跑步,秦暮云突然找來。
他打量了她一眼,就詫異走來:“怎么把頭發剪了?”
許詩韻停下,隨便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珠,搪塞道:“天熱,這樣涼快。”
這話說得通。
但秦暮云莫名地還是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總感覺許詩韻變了很多,最近不纏著他了,那天說延遲結婚,她也沒有鬧。
他皺了皺眉,最后覺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這么多天你怎么都沒去看過小雪,你就不關心她嗎?”
聽到這話,許詩韻沒忍住,輕輕扯了下嘴角:“這些天你和我爸媽不都在陪她嗎?還需要我陪嗎?”
秦暮云眉心更緊,還想說什么時,他瞥到一旁的石桌上放著本冊子——
國防大學期刊閱讀。
“國防大學?你看這個學校的介紹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