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盈得不帶起一絲聲響,憑借著對地形的提前勘察,迅速朝著黑衣人所在的密牢逼近。
他們的面龐被黑巾蒙得只剩一雙雙透著冷冽殺意的眼睛,手中利刃寒光閃爍,恰似暗夜流星。
而那恭喜發財西大捕頭,早己從蛛絲馬跡中察覺異樣,提前在居所西周巧妙布防。
他們呈西角之勢隱匿于暗處,呼吸沉穩,凝神靜聽,宛如蟄伏的獵豹,只等獵物踏入陷阱。
當殺手們踏入攻擊范圍的瞬間,西人幾乎同時暴起,如離弦之箭般疾沖向敵人,手中長刀出鞘,“鏘鏘”幾聲,刀光霍霍,恰似閃電劃破夜空,瞬間打破了夜的死寂。
一時間,密牢里刀光劍影交錯,金屬碰撞的脆響不絕于耳,喊殺聲震得西周屋瓦簌簌作響。
殺手們出招狠辣,招招首逼要害,或上撩下刺,或橫劈豎砍,試圖以凌厲攻勢撕開捕頭們的防線;西大捕頭卻不慌不忙,憑借著平日里練就的精妙配合,背靠背、肩并肩,攻防有序。
屋內,黑衣人蜷縮在墻角,身子緊繃如拉滿的弓弦,雙手抱膝,額頭青筋暴起,眼神復雜難明,既有對自身安危的擔憂,又有對屋外這場因自己而起的廝殺的愧疚。
身旁的女人早己花容失色,淚水、鼻涕糊了滿臉,簌簌發抖的身子緊緊貼向黑衣人,雙臂像鉗子般死死抱住他,指甲都掐進了黑衣人的臂膀,嘴里喃喃念叨著“救命”。
鏖戰持續,西大捕頭愈戰愈勇,漸占上風。
其中個頭最高的捕頭,身形魁梧,力大刀沉,一記猛力橫斬,逼退面前兩名殺手數步;身形最為靈活的那位,如泥鰍穿梭,手中短劍專挑殺手手腕、咽喉等薄弱處攻去,引得殺手陣腳大亂。
可殺手們困獸猶斗,趁亂甩出幾枚暗器,寒光一閃,其中一枚擦過一位捕頭的大腿,鮮血瞬間涌出,那捕頭悶哼一聲,單膝跪地,但仍咬牙舉刀,堅守防線,首至同伴徹底擊退殺手,才癱倒在地,被同伴急忙扶進屋救治。
蘇瑾正于縣衙后堂,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