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為什么這樣?
不為什么,只因為他們生來就是要效忠秦野邶的。
“又在神游了!”
黑褆無奈地說,白恒彎下腰去仔細審視秦野邶,看著他那副像重度智障的模樣,白恒用右手在他眼前揮了兩下,秦野邶卻連睫毛都沒有動一下,嘴里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他這樣多久了?”
白恒問道。
“不知道,我一進來,他己經是這個樣子了。
而且……”黑褆轉眼朝電視墻看過去。
“你看,他以前從不看這些東西的。”
白恒站首身,眼睛瞥向電視墻,眉頭驚訝地挑了一下道:“他怎么會看這種東西?”
“對。”
黑褆再次用力推推秦野邶,嘗試著要讓秦野邶清醒過來,但秦野邶仿佛中邪了似的仍舊在喃喃自語。
“……找她……快點找她……我要快點找到她……他到底要找誰?”
白恒狐疑地撫著光滑的下巴說道。
“你問我我問誰?
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
每次清醒過來他都不記得自己是怎么了,想問也無從問起啊,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病,那些庸醫也檢查不出來,如果他繼續這樣越來越嚴重怎么辦?”
黑褆扶了一下眼鏡,嘆氣道。
二十五歲的秦野邶就開始進入老年癡呆期,這也太悲催了吧?
“真是麻煩!”
白恒嘀咕著蹲下,卻忍不住地用手指頭戳戳秦野邶白皙細致的臉頰,再捏捏他完美的鼻子,而秦野邶卻仍然一點反應也沒有。
“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白恒問道。
“三個月前,農歷七月十西日。”
黑褆不假思索地說出準確日期,因為那天恰好是秦野邶的母親忌日。
“啊!
對了,那天電視上在報道說什么世界末日要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