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這花魁約莫是半年前進入天清樓,那時督公就己經(jīng)知道天清樓有問題了?”
鐘既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里有幾分傲然。
“不是臣吹噓,現(xiàn)東廠在竊取情報方面堪稱一絕,天下無雙。
東廠之人皆經(jīng)過千挑萬選,訓練有素,他們能隱匿于市井之間,如同無形之影。
無論是天清樓內(nèi)的暗室布局,還是人員往來的秘辛,東廠都能洞察秋毫。
這花魁不過是其中一個小小的棋子罷了。”
“而東廠,乃是陛下圣明之下的英明決斷之舉。
臣等定當繼續(xù)為陛下鞠躬盡瘁,肝腦涂地,以解陛下之憂。”
話音剛落,皇上頓時龍顏大悅:“天清樓一事,東廠辦得漂亮!
朕即刻下旨,重重有賞!”
梁知禮站在一旁,心中暗自腹誹:好你個死太監(jiān),這油嘴滑舌的功夫,老夫還是遠不如你。
皇上忽然轉(zhuǎn)了話鋒,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既白啊,你如今己二十,正是意氣風發(fā)的英年之時,也該考慮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了。”
“咱們大昭國向來有舊例,你可以尋個知冷知熱的對食。
你可知道,皇后娘娘私下里都己經(jīng)幫你瞧了好幾個品貌俱佳的女官了。”
鐘既白神色未變,再施一禮:“多謝陛下和娘娘關(guān)心,臣自幼承蒙陛下厚愛,一心只愿將這殘生獻給大昭,求陛下理解。”
“哈哈哈!”
皇上愈發(fā)高興,隨即眼神閃過一絲調(diào)侃之味:“這花魁若是可人,收作己用,亦未嘗不可。”
“陛下所言極是。”
鐘既白嘴角微微上揚,但眼中卻并無多余的欲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