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正是周六,溫涼跟周宇約好,到云水城劇組探班。上午十點,溫涼趕到云水城劇組外,給周宇打了電話,周宇親自領(lǐng)她進去。這是溫涼第一次來探班。她跟周宇一邊往里走,一邊問,“探班需要做什么嗎?”“不需要,其實就是來看看的意思。我中午飯有段時間,到時候可以在附近一起吃個飯。”“好。”周宇帶溫涼去給陳導(dǎo)打了個招呼。“什么時候到你拍戲?”“快了,馬上就是。你在旁邊看著吧。”聽周宇說,現(xiàn)在劇組在大規(guī)模拍攝文戲,因此,拍攝地點都在搭建的棚子里,溫涼可以現(xiàn)場觀看。周宇帶著溫涼來到一個視角極佳的地方,能將正在拍戲的演員們?nèi)渴杖胙壑小=又苡罹腿?zhǔn)備了。不大會兒,輪到周宇的戲份。他穿戴著古裝的妝造,風(fēng)流瀟灑,飛快的入戲,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看的出來,陳導(dǎo)對他很滿意。看了一會兒周宇拍戲,溫涼起身去趟衛(wèi)生間。她進去之時有人正好從里面出來,迎面撞上。“溫涼?你怎么在這里?”楚思宜皺眉,眼底閃過一絲厭惡。“我來探班。”“探誰的班?”“當(dāng)然是探你的班,我想看看你昨天被我氣成什么樣了。”溫涼笑著說。楚思宜冷笑,“我就知道,昨天你的朋友圈是針對我。這么說,那晚我的朋友圈你肯定看到了?知道阿錚深夜瞞著你找我,你心里是何感受啊?”溫涼面色平靜地一笑,“你就別再自欺欺人了,你猜現(xiàn)在傅錚為什么要瞞著我去見你呢?你要是真那么自信,傅錚早晚是你的,又何必發(fā)什么朋友圈來刺激我?”楚思宜臉色微變,“溫涼,你敢不敢跟我打賭?”見溫涼不回說話,楚思宜面露得意之色,“怎么不敢了?是不是害怕了?你心里也知道,你跟我打賭必輸無疑。”“我過得好好的,為何要和你打賭?忘了告訴你,今早我跟傅錚剛從溫泉度假村回來,我們一起泡了溫泉,哦,對了。傅錚還跟我說,當(dāng)初你們談戀愛的時候,他根本就沒碰過你,是不是啊?”不就是惡心人嗎?誰不會啊?“溫涼!”楚思宜咬牙切齒。“我在,怎么了?叫我干什么?不會吧,不會他到現(xiàn)在都沒有碰過你吧?”“這是阿錚對我的尊重!不像你,稀里糊涂跟人睡了,靠著身體上位,跟妓女有什么區(qū)別?”“可關(guān)鍵是我上位成功了,你一輩子都是第三者!”“那又怎樣?你信不信,我現(xiàn)在一個電話,阿錚就會來探我的班?”說著,楚思宜當(dāng)著溫涼的面撥通了傅錚的電話。她故意開了免提,挑釁地看了溫涼一眼。“喂,思宜。”話筒里傳來低沉的男聲。“阿錚是我。我進組后,你還沒來探過班,我今天戲份不多,你今天來好不好?下戲之后我們一起去吃飯。”話筒沉默了一下。溫涼抱著點期望,期望他能拒絕。傅錚答應(yīng)下來,“好。”溫涼屏住呼吸,心中沉重窒悶。他這次怎么就不怕被媒體拍到了?“太好了,我在劇組等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