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有實質(zhì)的殺氣,瞬間震懾住了還想反抗的幾個火車上的亡命之徒。衛(wèi)恒手里原本拎著個掙扎不休的家伙,也瞬間僵住了。衛(wèi)恒看著榮昭南,眼底閃過異樣又復(fù)雜的光。榮昭南沒看他,只看了眼周圍的乘客:“各位,誰有繩子的,什么繩子都可以。”如夢初醒的乘客們趕緊掏出各種捆行李、捆雞鴨、捆貨的繩子。那個手背上被劃了一刀的中年知識分子模樣的男人尤其積極。“對不住啊,姑娘!”他尷尬地朝著寧媛道歉。寧媛?lián)u搖頭,看著他的手:“沒事,您的手,我給您醫(yī)藥費吧?”中年知識分子搖搖頭,苦笑:“不不不,一點小傷而已,差點幫著壞人害了你!”在周圍醒目乘客的幫忙下,這一幫家伙迅速被全部捆了起來。陳辰把他們?nèi)荚谲噹B接處的門口空地押好后,讓那小連長去找乘警王致和了。“小妹,你沒事吧?”衛(wèi)恒擔心地走到寧媛身邊,眉心擰了擰。寧媛?lián)u搖頭,擦了擦一頭的汗:“大哥,我沒事,但是我同學(xué)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去上個廁所就不見人了。”不會他也被拐了吧?這個時候應(yīng)該還沒有黑磚窯、黑煤窯要拐男人去打黑工才對啊。說話間,卻聽得歐明朗氣喘吁吁的惱火聲音響起:“我在這里!”寧媛一轉(zhuǎn)頭,就看見歐明朗手里提著個鼻青臉腫的中年女人過來。正是那個自認她“媽”,被她一頭槌打爆了鼻血的女拐子。歐明朗一臉窘迫惱火地低聲罵:“我被這群王八蛋鎖在火車的廁所了......”他被想上廁所的人放出來,就聽說出事了。等他匆匆追過來,剛好看見這個女人居然狡猾地早早止步,沒跟著追過去被堵住。看見榮昭南他們抓住人,她就想跑,剛好被他抓住!寧媛納悶:“你不是被關(guān)廁所嗎,怎么知道她是拐子?”歐明朗冷笑地把那蔫兒吧唧的中年女人往地上一扔——“邊上有人問她,精神病的閨女抓住了嗎?我就知道她是和那幫人一伙的!”寧媛比個大拇指:“弟弟,聰明、講究!”歐明朗沒好氣地掃過衛(wèi)恒和榮昭南:“有用的時候叫我哥,不用的時候叫我弟是吧!”陳辰過來,馬上把人捆了,一起提拎到車廂連接處去了。王致和帶著同事過來,干脆地把這幫扒手加拐子全都到最尾的車廂看押了起來。一切仿佛塵埃落定。卻忽然聽見一聲老太太撕心裂肺的痛苦嚎叫——“我的金孫,我的兩個金孫怎么不見了!”......兩個小時后餐車上清空了人“長期混跡在廣州、滬上、京城的列車線上,有不少盜搶團伙,能偷就偷,不能偷就搶,同時兼職拐賣兒童和婦女!”“各位這一次抓的是其中一伙很厲害的。”王致和臉色不太好,拿著筆錄坐了下來。“那一家子光顧著看熱鬧、起哄,兩個孩子什么時候不見的都不知道。”衛(wèi)恒皺眉:“陳辰他們從火車頂上爬過去堵他們的后路,大部分人應(yīng)該抓住了!”如果孩子還在車上應(yīng)該很快能找到。榮昭南卻淡淡地道:“未必,那兩個孩子只怕已經(jīng)不在車上。王致和點點頭:“榮隊說得沒錯,根據(jù)口供,那一家子換了位置后,剛好和拐子夫妻坐了一路車,今天還欺負了這對拐子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