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撇了撇嘴繼續工作。
就在眾人緘默不言之時,三水像個十月懷胎的孕婦一般,從背后顫顫巍巍的摸索了上來,即使他有勇氣跨入尸叢,但從他一味躲閃的視野來看,己將他全身心虜獲的恐懼與畏懼似乎仍未消散。
“呦,小媳婦,你還好嗎?”
愛沙轉身調侃戲謔道。
“我很好,愛沙姐。”
三水講話有些哆嗦及打顫。
幾乎是剎那之間,愛沙便拔出了自己的花之細劍,鋒利的劍鋒在卷起一股透明的力量波浪同時,又不偏不倚的貼在了三水的太陽穴上。
“告訴我,三水,面對自己腦殼即將被切開,你現在是什么感覺。”
三水咽了口唾沫,下意識的舉起雙手,哆哆嗦嗦的回應道:“怕,大姐頭,害怕。”
“嗯!”
愛沙收劍入鞘,接著詢問,“那么你再繼續猜一下,自己處在何種境況下,即使腦袋被砍掉,也會面露喜色。”
“什么情況下都不會面露喜色,大姐頭。
除非……”三水瞅了瞅西下里正在微笑的尸骸,補充道,“除非你不砍我腦袋。”
“問跟沒問一樣。”
愛沙單手捂住面孔及額頭,自言自語的同時,又陷入了沉思。
“那就這樣吧,李叔!
案件現在正式轉交給我們守望者,你也知道這不是普通犯罪,如果你不想招惹本不該有的麻煩。”
“可是,愛沙。
我們總能幫你們做些什么,要是如往常什么都不做活生生搶你們的功勞話,至少我認為我有愧自己的這套制服。”
“我說,李叔!”
愛沙單手掐腰,又把另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和煦而又溫馨的安慰道,“你們能在案件發生時第一時間通知我們,這己經幫了我們的大忙了。
再說邪神們的危險你我有目共睹,如果你不想在這些孩子的葬禮上被他們的父母扇耳光,還是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