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腿很痛。”
“暖暖,只是道個歉做個澄清而已,沒那么難的。”
傅憑笙好像很失望。
“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滿嘴謊言的樣子了?”
啪嗒,啪嗒。
豆大的眼淚和著鼻血掉落在手背,我捂住嘴,掐斷了通話。
傅憑笙又打過來,我直接設成了靜音模式。
我給自己叫了120,醫護人員上門的時候,問我有沒有親人陪伴。
“沒有了,”我麻木地仰著脖子,“都死光了。”
救護車開到半路,傅憑笙給我發來了微信:“丁暖暖,陳蕓被你氣到發暈了,你趕快給我到醫院來當面道歉,買點合適的禮物,會有記者在。”
“別怕丟臉,這事是你先做錯了。”
我顫著手指,回了兩個字:“做夢。”
隨后我直接關機,把自己關進了孤獨的世界。
在醫院走廊等待拍片結果的時候,我意外聽見了熟悉的聲音:“王主任,我是暖暖的男朋友,后續有什么需要的,你可以直接聯系我。”
我抬起頭,正好與走過來的傅憑笙撞上了視線。
他腳下一停,動作僵了片刻,隨即就跟不認識我一樣,繼續跟王主任一邊聊,一邊若無其事地越過我。
他身上的淡淡柑橘香令我胃部一陣抽痛。
我幾乎要落荒而逃,傅憑笙卻去而復返。
他好像走得很急,看到我還在,臉上浮起無奈:“暖暖,想明白了?”
“我說了,你做夢。”
我推開他,一瘸一拐地往反方向走。
我感覺到傅憑笙的視線在我的腿上落下了片刻,而且越來越冷。
“丁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