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那人的話有些莫名其妙,但至少表明了態度。
我跟著松了口氣。
接下來的幾天,我一邊打包行李,一邊辦理相關證件。
我的東西不多,滿打滿算只有一個行李箱。
傅憑笙買的,我統統沒有動。
不是我有多清高,也不是因為我還對他抱有念想。
他出軌了,把我傷得體無完膚。
可在我家破人亡,淪為過街老鼠的時候,所有人都逼著我,要讓我也跟爸媽一樣為枉死的患兒償命的時候,是傅憑笙救了我。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說服他父親的,總歸那雨夜長跪之后,他被趕出了傅家,與此同時,網絡上對我的口誅筆伐,也一并消失了。
他幫我改名換姓,給了我嶄新的人生。
他確確實實接住了墜落的我,陪我熬過最苦難的日子。
單憑這些,我對他就恨不起來。
我現在只想跟他好聚好散。
冷戰了三天,傅憑笙又上門了。
“冷靜了這些天,想明白了嗎?”
我點點頭,非常平靜:“想明白了。”
傅憑笙理解錯了我的意思,眉梢向上挑起倨傲的弧度。
“想明白就好,暖暖,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
“你乖乖的,我愿意一直養你。”
“你要是蹬鼻子上臉,那我會讓你一無所有。”
他放了一通狠話,見我始終沒有反應,眼中掠過一片茫然。
“說夠了嗎?”
我把離婚協議書放在桌上,“說夠了就簽字吧。”
傅憑笙盯著那張紙,沉黑的瞳慢慢變冷:“丁暖暖,你明明早就知道我和陳蕓的關系,為什么不跟當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