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憑笙扭頭看陳蕓:“是真的?”
“當然沒有!”
陳蕓委屈巴巴地反駁,“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那樣挑釁師姐啊。”
她邊說邊哭,看起來可憐極了。
傅憑笙很吃她那套,當即就軟了口吻:“好了好了,沒有就沒有,別哭了。”
他轉而失望地看著我:“暖暖,我知道你在氣我把你的舞蹈給小蕓,可她現在幾乎被你害得丟了工作,你也該出夠氣了,怎么還要這樣誣蔑她?”
傅憑笙的背后,陳蕓一臉勝利者的姿態,挑釁地望著我。
她是在告訴我,傅憑笙的信任完全給了她,一絲一毫也沒給我這個隱婚七年的妻子留。
我按捺著怒意,抬腳往練功房走。
傅憑笙和陳蕓跟著我,看到我將窗臺上的一盆花抱出來就準備往大門走,傅憑笙皺了皺眉:“你還要去哪兒?”
“你不會是以為我要住回來吧?”
我輕嗤,“我只是想到這里還有盆多肉沒帶走,不想讓它被男盜女娼的濁氣所污染。”
傅憑笙顯得有些煩躁:“丁暖暖,我不會白拿你的,我已經幫你聯系好了紅原舞團,主舞的位置還是你的,之后還有好幾個舞蹈綜藝,你不吃虧。”
我笑了:“傅憑笙,你給我安排的這些資源里面,是不是都有陳蕓?”
“我是主舞,她就是副舞,我出演綜藝,她也是嘉賓,然后你算準了我不會在鏡頭前發瘋,想用這招來借我的手給她洗白?”
“傅憑笙,你怎么那么賤吶?”
“丁暖暖!”
傅憑笙惱羞成怒,一腳踹向旁邊的茶幾。
放在上面的果汁潑倒出來,眼看著就要滴落到地毯上了,陳蕓趕緊過去處理。
我不經意掃過她手上的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