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淮舟沒有任何反應,只是一臉冷漠的說:“師妹,你先出去吧,別讓陽光影響到蠱蟲工作。
楚瑤張了張口,卻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七天后,我破碎的尸體終于被蠱蟲完全修復。
荊淮舟也終于從屋子里出來。
這七日我一直陪著他。
楚瑤說的很對,要修復我破碎的尸體,需要用到很多心頭血。
這七天,荊淮舟日日夜夜都在取血。
他不復往日的意氣風發,一張臉因為失血過多慘白的嚇人。
看上去虛弱至極,只有臉上強硬的神色還如往日一樣。
就這么靜靜的看著蠱蟲修復我的尸體,不說話也不動。
甚至連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安靜的仿佛一個美麗的木偶。
見他終于出來,楚瑤嘆了口氣。
“師兄,既然她的尸體已經修復好了,那就可以下葬了吧。”
“下葬?”荊淮舟笑了笑:“誰說我要把她下葬了?”
楚瑤愕然:“你修復她的尸體難道不是因為要讓她留個全尸然后入土為安嗎?”
荊淮舟沒有將我下葬,而是將我放進了一口棺材。
楚瑤被荊淮舟一連串詭異的行為弄得焦急:
“師兄,跟我走吧,離開這么久,難道你就不想念師父師娘他們嗎?”
“等回南疆后,我們就成親,好不好?”
我有些緊張的看著荊淮舟。
可荊淮舟沒有看他,而是撫著我的臉淡淡道:“我要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