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出了辦公室走到表演劇場。
正好碰上穿著新襯衫,渾身散發沐浴香氣的溫澤熙。
他捏著手腕轉了轉,垂眸看我:
“昨晚喝多了不好開車,我自己一個人開了間房休息,所以才沒回家。”
這是十年來,溫澤熙第一次主動跟我解釋。
我點點頭,沒說話。
“今天早上臨時有任務?”他又問。
我抬眸看他,想起每次有飯局的次日,我都是五六點便起床,準備一大桌解酒湯水和暖胃藥膳給他。
從十八歲溫澤熙出道后就一直是如此,所以今早他回家沒見到東西,也不怪他有疑惑。
我只是點頭,“算是吧。”
說完正打算離開,從剛才起就微皺著眉頭的溫澤熙,黑著臉攥住我的手。
“沈清眠,差不多得了啊。”
“只是改個領證日期,又不是不領了,再鬧可就沒意思了!”
可是我沒鬧,也是真的不打算領證了。
想著直接說清楚也好,我正想回答,就聽到嬌滴滴又帶著小埋怨的聲音響起。
“澤熙哥哥!都是你的錯啦!”
“你早上給人家買的那個東西規格根本就不對呀!”
“這種日用的人家完全都不夠用的!澤熙哥哥也太大直男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