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我的疾言厲色,讓蔣彥文立馬紅了眼。
他手足無措的同我道歉:
“沈總,我沒有,我沒想到同事們會這樣誤會你,可你和張姐那天開房......”
剩下的話,他滿臉通紅到說不出來。
但卻讓許卿如和樓心月齊齊黑了臉。
看我的眼神都帶著鄙夷。
“夠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己事情敗露丟了人,拿彥文撒什么氣?”
“他也是為你好,張姐都能當你媽了,你非要自甘下賤去當男小三?”
我頓時氣笑了,二話不說將三個人一起趕出了我的辦公室。
青梅竹馬的情誼,外加朝夕相處了五年,她們不信我的為人,卻寧愿信剛來公司不到兩個月的蔣彥文。
我不想因為爛人爛事生氣,繼續挑著我媽發來的婚戒圖。
誰知,沒過兩分鐘,許卿如就在群里通知,讓我和蔣彥文換辦公室。
理由是蔣彥文作為秘書,辦公室得挨她們更近,才能有效提升工作效率。
群里幾百號人,一大半都見風使舵的恭喜蔣彥文。
但我好歹不是光桿司令,立馬有人在群里質疑這個決定是不是不妥。
蔣彥文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入職兩個月就獨享總經理辦公室,實在是有些倒反天罡。
我正想私信那幾個替我說話的人先別鬧,蔣彥文就在群里發語音裝可憐:
“許總,都怪我那晚只想著簽合同沒照顧好沈總,我不配用他的辦公室,也沒臉見他,特申請辭職!”
蔣彥文的惡心言論,惡心的我直想吐。
樓心月一腳踹開玻璃門,狠狠瞪著我:
“看你干的好事!趕緊把東西收了給彥文騰辦公室,我不希望你再引導輿論來欺負他一個剛入社會的小年輕!”
緊隨其后的許卿如也催我快搬,嘴里還不忘在群里安慰蔣彥文。
隨著有人大叫蔣彥文去了天臺,指責我的兩個人臉瞬間白了,邁著長腿就往天臺跑。
視線從她們焦急的背影收回,我開始聯系有意向購買我股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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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卿如她們的死對頭,不知從何處得知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