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在了酒店客房。
他謊稱自己沒帶身份證,是張姐替我開的房。
又將我全身衣服脫光,故意把房間弄得凌亂不堪。
所以,事后他說我和張姐開房,便無人質疑。
但他沒有想到,張姐會知道他搶功勞這事。
更沒想到,張姐會因為被他利用和誹謗而毀約。
樓心月哆嗦著手,滿臉不可置信。
“蔣彥文他,怎么敢的!”
“我和卿如自問待他不薄,他為何要對你這樣?”
我聳聳肩,不咸不淡道:
“那是你們的事,別來問我。”
許卿如緊緊咬著唇,也不幫蔣彥文求情了。
看我的眼神,也不再是鄙夷和輕視。
甚至又恢復了曾經的深情,我被自己這個發現惡心的不行。
我連忙轉身離開,兩人一左一右拉住了我:
“阿辭,你別拋下我們娶別人好嗎?”
“是我們偏聽偏信,誤會了你,你也沒什么實質性損失,可以原諒我們嗎?”
我用力抽出我的雙手,一人給了一巴掌:
“什么叫沒有實質性損失?我喝酒喝到胃出血住院,你們卻任由他給我造黃謠,害得我被各種性騷擾,更別說我家和周家名聲受損股票大跌!”
“阿辭,你不是千杯不倒嗎?你真的......住院了?”
說到損失,她們便避重就輕。
我像看傻子一樣看著眼前的兩人。
她們終于意識到,我沒必要說謊。
許卿如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阿辭,對不起,是我們的錯,可公司是我們一手創立起來的,你忍心舍下公司嗎?”
“是啊,阿辭,我們不是說好了一起把公司做大做強,以后賺夠了錢就去環游世界嗎?”
“你要是娶了別人,我們仨還怎么云游天下?”
我拿出手機,翻出和徐燕簽訂的股權轉讓協議。
“不好意思,公司已經和我沒半毛錢關系了,你們可以帶著蔣彥文三人行,我只能和我老婆一起。”
兩人死死盯著轉讓協議,驚怒交加。
“阿辭,你明明知道徐燕和我們是死對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