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能回到哪里去?她走出云家,在黑暗的拐角茫然的站了很久。直到云梔出來。她換了一件更厚實的大衣,圍著奢侈貴氣的圍巾,黑色的汽車停在她面前。齊肆下了車,接過她手里的包,親自給她打開車門。十分體貼照顧。云梔上車后,齊肆才繞到駕駛座去開車。汽車絕塵而去。云雪意的眸中燃燒著熊熊嫉恨。這原本都是屬于她的生活,高貴的身份,貴公子的愛護,讓人艷羨的容貌和才華......是云梔搶走了屬于她的一切!......車上。齊肆將一個大大的牛皮紙袋遞給她:“你看看,是不是這些藥材。”云梔打開清點了一番:“沒錯,是這些,你動作挺快的。”齊肆得意的笑笑:“那當然,要是這點東西都弄不到,我還真怎么做傅哥的左右手?”云梔的眼神一閃。她從來沒有問過,齊肆和傅硯辭是怎么認識的,齊肆跟在傅硯辭身邊到底都做些什么。當初齊肆可是在傅時越身邊出現(xiàn)的,可顯然也是傅硯辭安排的。齊家坐擁最大的娛樂公司,齊肆也不是缺錢的人,可他對傅硯辭的忠心超出了云梔的想象。汽車開到別墅門口,兩人下車匆忙走進去。一進客廳,就看見了周霽川。周霽川坐在沙發(fā)上,冷冷的看著兩人。齊肆尷尬的笑笑,自然的將云梔擋在身后。“霽川,這么巧啊。”周霽川冷聲道:“你還跟我貧嘴?你是不是瘋了?把她弄來給硯辭治病,你還嫌她害硯辭害的不夠慘嗎?”齊肆道:“這話就說的過分了哈,云梔也沒對傅哥做什么啊,中槍這件事又不是云梔授意的,她也不想傅哥受傷啊。”周霽川厲聲爭辯:“她是沒做什么,可她出現(xiàn)在硯辭身邊就是早有預謀的!她看著硯辭為她失去理智,看著硯辭一次一次為她妥協(xié)退讓,她最大的錯誤就是她什么都沒做!”云梔聽到這話,不由得笑出了聲。齊肆板著臉:“行了啊,你這都是無憑無據(jù)的猜測,給傅哥治病要緊。”周霽川卻不聽。他推開齊肆,怒視著云梔。“你覺得很好笑是嗎?”云梔抬眸,冷冷的看著他:“不好笑嗎?你對我有這么多的偏見,無非是因為知道我和亞蘭圣教有瓜葛,而傅硯辭被亞蘭圣教重創(chuàng),所以這一切都賴在了我身上。他為我失去理智,為我妥協(xié)退讓,那是他自己的選擇,為什么要怪我?他可以選擇不動心,不喜歡我,不妥協(xié)不退讓,不是嗎?”周霽川氣的臉紅脖子粗:“你這是狡辯!”云梔大聲呵斥回去:“我這是事實!難道你以為這世上每個女人都會被這三言兩語感動的痛哭流涕嗎?還是每個女人都應該不求對方有任何犧牲就交付真心呢?他喜歡我,他動心了,他就應該為他的選擇付出代價!”周霽川氣的大喘氣,卻說不出什么來反駁云梔。云梔冷著臉,沉聲道:“如果你能治好他,我就不會來這里。既然你做不到,就把路讓開,等他真有一天死在我手里,你再來跟我大呼小叫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