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正婉卻拉著他:“硯辭,你和云梔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要沖進去救她?”傅硯辭對上傅正婉責問的眼神,眼神也冷了幾分。“怎么?傅正勵使喚你陷害云梔的時候,沒有告訴你這一層關(guān)系嗎?”“我......”傅正婉的眼神閃了閃:“硯辭,沒有人要陷害她,她本來就對傅家圖謀不軌。我知道你和二哥之間有嫌隙,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放棄繼承權(quán)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傅硯辭冷笑道:“他放棄繼承權(quán)?這種鬼話你也信?真不愧是親兄妹。”傅硯辭甩開了傅正婉,大步離開。周霽川和齊肆立刻跟上。幾人回到西苑,燈一開,周霽川才看到傅硯辭手上的燒傷。“你受傷了,怎么不說呢!”周霽川找出藥箱給他處理傷口。傅硯辭的小臂上被燒的皮都潰爛,血泡讓人頭皮發(fā)麻,周圍一片燙傷的紅痕。周霽川只能將血泡挑破,再消毒上藥,用紗布一圈圈的裹好。這個過程,傅硯辭一聲都沒吭。齊肆急著問:“云梔呢?為什么只有你一個人出來了?云梔人呢?”傅硯辭冷冷的抬眼,看著一旁的邵影。“我有沒有說過,要你緊盯著蕭風眠的動向,只要他靠近頤和市,就要立刻跟我匯報?”邵影垂下頭,不敢多說一個字。齊肆皺眉道:“什么意思?蕭風眠來了?他在這里?”周霽川驚訝道:“該不會是他把人救走了吧?他怎么知道傅家會著火?來的這么及時?”齊肆道:“說不定就是他放的火,趁亂把人劫走呢?邵影的資料里不是說了嗎?這個蕭風眠為了云梔,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傅硯辭的臉色愈發(fā)陰沉。“去查,他沒有走遠,我要知道他的位置,絕對不許他離開頤和市。”“是。”周霽川提醒道:“如果亞蘭圣教摻和進來,這件事可就不是你和云梔的感情糾葛了,這性質(zhì)就變了,你確定要......”傅硯辭冷聲道:“什么性質(zhì)?云梔現(xiàn)在被懷疑傷害了老爺子,我需要她出面給我一個說法,有什么問題?”傅硯辭現(xiàn)在在氣頭上,滿腦子都是把云梔抓回來,困在自己身邊。周霽川道:“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我還是要說,老爺子現(xiàn)在的狀況,沒人知道他什么時候能醒,或者他究竟會不會醒。那個戴仲就算醫(yī)術(shù)再高明,可他要是為傅正勵做事,難保不會借著這個機會控制老爺子,讓傅正勵順理成章的繼承傅家。如果真到了那一步,我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傅正勵上位,那這么多年的努力就白費了。”傅硯辭冷笑道:“他以為拉攏了四姐和喬沅,就能做傅家的掌權(quán)人了?他還差得遠呢!”話音剛落,邵影就拍了拍手,門外的保鏢拖著劉管家走了進來。劉管家一看到臉色陰沉如閻王般的傅硯辭,頓時嚇得腿軟。“七爺......這么晚了,您找我有什么事嗎?”傅硯辭把玩著手里的黑色qiangzhi,冷冷的看著他。“那要看你了,是打算安享晚年,還是死在傅家的繼承之戰(zhàn)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