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梔離開餐廳,一眼就看到了路邊停著的黑色汽車。傅硯辭坐在駕駛座,安靜的等著她。云梔走過去,問:“你一直沒走?”傅硯辭道:“上車。”云梔拉開車門坐進去,傅硯辭一眼就看見了她手上的傷。“蕭風眠干的?”語氣瞬間森冷。云梔擺擺手:“不是,我自己劃的。”傅硯辭咬咬牙,道:“你有病啊?”云梔被罵的一愣,隨即點頭:“嗯。”傅硯辭氣的兩眼發黑,一腳油門踩下去,汽車混入車流。一路上,傅硯辭都陰沉著臉,一言不發。兩人到了半桂山莊。云梔下車跟著他走進去,道:“我回房間包一下傷口。”傅硯辭沒理會,云梔便自顧自回了房間。她放了個小藥箱在這里,一些常用的藥都備了一份。兩三分鐘就處理好了,她剛把藥箱收拾好放進柜子里,傅硯辭就推門進來了。“有事?”“包扎好了?”云梔抬手示意:“好了。”傅硯辭的眼神愈發陰沉,甚至有幾分陰冷氣息,讓云梔不自覺的皺眉。“剛剛在餐廳,你有句話說錯了。”“什么?”“你和蕭風眠的過往,我確實都知道,但我不是不在乎。”傅硯辭扯開了領帶,步步朝她逼近。“恰恰相反,我很在乎,每次想到你曾經和蕭風眠有那些刻骨銘心的過往,都讓我......”云梔往后退了兩步,試圖辯解。“我沒說你不在乎,我只是說,你知道這件事。”“我是知道,”傅硯辭盯著她:“所以你也很清楚,我一直在這種醋意里折磨自己,不是嗎?可你在想什么呢?”“我......”“你時時刻刻都在防備我,甚至計劃離開我。”傅硯辭冷聲道:“別的事情我都可以由著你來,只有劃清界限這四個字,你永遠都不要再說。”云梔被逼的后退,退到桌邊,終于停住。傅硯辭卻在此時貼了上來,扣住她的后腦勺,吻上了她的唇。“唔......”極度暴戾的、強勢的吻,近乎啃咬,掠奪著她的呼吸。云梔的雙手徒勞的扶著桌子邊緣,手指都忍不住扣緊。傅硯辭掰開她的手,將她整個人抱到桌上。高度合適了不少,他吻的更激烈,幾乎要將云梔的腰都折斷。云梔覺得呼吸困難,艱難的推著傅硯辭的肩膀,想將他推開。傅硯辭卻不依不饒,霸道的不肯放過她。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抓住她,她才不會離開。她是那樣的冷漠、虛無縹緲、毫不留情,她從不肯正視內心,不管她在夢里如何舍不得他,只要醒來,她就是個冰冷的機器。傅硯辭的手原本緊緊地扣著她的后頸,直到云梔受不住,咬了他一下。傅硯辭的動作一頓,下一秒,粗暴的扯開了她的領口。扣子崩落,布料撕裂。“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