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地上這個尸體不是傅正勵的,那會是誰的?“我......”傅正愷憋得臉色通紅,卻說不出什么話來反駁。云梔無奈道:“老爺子,就看在我給您治病的份上,能不能管管傅五爺,讓他別再為難我了?”“老五!”“就算這個尸體不是二哥的,那尸體手里也攥著云梔的頭發(fā),難道她就能洗脫嫌疑嗎?”傅正愷終于找到了一句能反駁的話,急吼吼的喊著,手里抓的更緊。云梔吃痛的皺眉。她尚未開口,傅硯辭便道:“你的意思是今天一定要查出個兇手來?難不成要報警?你那點事,真的敢把警察招來嗎?”老爺子立刻呵斥:“胡鬧!你還嫌丟人丟的不夠嗎?傅家還得為你收拾多少爛攤子?”老爺子正教訓著,一旁齊肆的手機響起。齊肆接起來聽了幾句,低聲對傅硯辭說了什么。傅硯辭淡淡道:“老爺子要是不想讓傅正愷的事情再波及傅家,不如現(xiàn)在先去給他收拾收拾金臨水宮的爛攤子吧?”“金臨水宮?”老爺子自然知道傅正愷這點勾當,可他今天早上才醒,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齊肆解釋道:“昨晚金臨水宮發(fā)生baozha......”話還沒說完,傅正愷就急忙喊道:“那是我自己的房子,baozha了也是我自己的事,用不著你們管!”齊肆冷笑道:“baozha我們是沒想管,可baozha后的坍塌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要不是我的人動作快,媒體里又都是自己人,現(xiàn)在這件事已經上新聞頭條了。”這下,老爺子愣了。“尸體?什么尸體?”他不由得抄起拐杖就要敲傅正愷:“你又干了些什么?!”傅正愷急忙想躲,喊道:“胡說八道,這怎么可能?金臨水宮怎么可能有尸體?!”齊肆擔憂的看了老爺子一眼,輕輕的嘆了口氣。“經查驗,尸體是傅正勵先生。應該已經去世很久了,只是因為一直被封在建筑物中,所以沒被發(fā)現(xiàn)。”老爺子聽到這話,如遭雷擊。他腳下踉蹌幾步,身邊的人一時沒扶住他,看著他栽倒在地上。“真的......是正勵?”傅正愷瞪大眼睛,手足無措:“傅正勵死在金臨水宮?這不可能!傅正勵明明早就死了,他死在這里啊!”云梔輕笑道:“傅五爺還真是抱住一句話沒完沒了的扯謊,這里的尸體你都不驗,就敢說是傅二爺,原來是因為你早就已經把傅二爺......”“我驗了!我怎么可能沒驗過尸,我當然驗過,這之前埋著的真的是傅正勵......”“傅五爺?shù)囊馑际牵阍缇妥屓送诔鰜韥眚炦^了?”云梔驚訝的掩唇:“所以,誰能證明,不是你把我的頭發(fā)放進去,今天再挖出來當證據(jù)的?”齊肆冷笑道:“原來如此,傅五爺一把年紀了,竟然還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陷害云梔,也不嫌丟人。”“我......”“我什么我?!”老爺子好不容易被攙扶起來,拿起拐杖狠狠的敲在傅正愷的腿上。“我就知道你回國不會有什么好事,等我處理完正勵的后事,我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