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梔拎著藥箱起身,走到她面前,溫柔一笑。“在家里好好吃飯,好好休息,不要亂跑,有什么困難或是解決不了的事情就給我打電話,我?guī)Я耸謾C的。”云香乖巧的點點頭:“好,我記住了。”云梔沒有再啰嗦,拎著藥箱離開了云家。她又去了一趟診所,拿了不少藥材才返回半桂山莊。蕭風眠在客廳坐著,長腿架在茶幾上,手里翻著一本不知道從哪里找來的書。傅硯辭在另一側(cè),也在看書。陽光從外面照進來,顯得這兩位格外安靜美好。云梔不由得“噗嗤”一笑。蕭風眠抬眼:“你笑什么?”云梔搖搖頭:“沒想到有一天能在兩個男人身上看到歲月靜好。”蕭風眠肉麻的甩了甩雞皮疙瘩,問:“收拾好了?”云梔點頭:“好了,我去見一下傅正愷,你就可以把人帶走了。”她轉(zhuǎn)身正要去,蕭風眠突然問:“你不會下去把他直接殺了吧?”云梔無奈道:“我都答應讓你把人帶走了,殺了他干什么?”她去了地牢。傅正愷縮在角落,臉上身上滿是血污,眼睛腫的只能睜開一只,半邊嘴角也腫的老高。他看到模糊的人影靠近,勉強抬起了頭。少了右耳。“傅五爺昨晚休息的如何?”云梔平靜的問。傅正愷聽到云梔的聲音,嘶吼著伸出手想要掐她。“啊——”可他只徒勞的伸出了左手,右手已經(jīng)斷了,被云梔高超的技術(shù)包扎的十分完美,像一個藕節(jié)。云梔淺笑著:“別太激動,不利于傷口恢復。”傅正愷啞聲咒罵著:“賤人,你除了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還有什么本事?有種你就殺了我!”云梔輕笑一聲:“要知道,我之所以沒有割掉你的舌頭,就是想聽你說話。聽著你說這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喪氣話,免得我太無聊。”“云梔!!”云梔走過來,將一根銀針刺入他的頭頂心。傅正愷霎時覺得全身僵硬,無法動彈。云梔慢條斯理的解開他右手纏繞的紗布,笑著說:“我的人要把你接走了,正好,我最近也有點忙,恐怕不能天天來找你玩。我?guī)湍闾幚硪幌聜冢獾媚闼涝诼飞希肄k完這里的事情要是見不到你,我會很傷心的。”云梔又給他清理了一遍傷口,將藥粉撒上去。如火燒一般的痛感讓傅正愷尖叫出聲。云梔也不覺得吵。傅正愷叫兩聲,又想忍幾秒,可過一會又忍不住嘶吼。昨晚他就看出來了,云梔就是要看他這幅痛苦的樣子,他叫的越大聲,云梔越高興。可他不想讓云梔如愿,于是努力的轉(zhuǎn)移著注意力。“你的人......你的什么人?”云梔眨眨眼:“傅五爺,你怎么回事啊?都落到這步田地了,竟然還不知道對手是誰嗎?沒事,等你進了亞蘭圣教,你可以慢慢琢磨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亞蘭圣教?”傅正愷愣住,連眼睛都睜大了幾分。“蕭風眠?你和蕭風眠是一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