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shí)候,誰也不會(huì)想到。
他們這輩子,再也無法共白頭了。
溫童婳蹲下來,一點(diǎn)點(diǎn)用石頭挖開了土塊。
挖了十多分鐘,她才挖出來一個(gè)密封的玻璃瓶。
紙張上字已經(jīng)褪色了,但還是能看出,是賀寂舟的字跡。
“八十歲的賀寂舟,你好,我是十七歲的賀寂舟。”
“此刻你一定是和阿婳一起在看這封信吧,旁邊是不是還有你們的子孫,我很慶幸,從十七歲到八十歲,你愛了她那么那么多年,也遵守著初心,守了她那么多年,這是我一輩子的心愿,很開心你做到了,都說真心瞬息萬變,可賀寂舟愛溫童婳,永遠(yuǎn)不變。”
“請你告訴阿婳,這輩子不是結(jié)束,下輩子,下下輩子,下下下輩子……我還要和阿婳在一起,賀寂舟和溫童婳,我們還要相愛很久,很久。”
密密麻麻的一整頁,溫童婳一行行看下來,看著這滿滿的深情,只覺眼眶漸漸濕潤,心口疼得厲害。
忽然,口袋的竊聽響了起來。
是余紫楹打來的。
她不想接,按了掛斷,可對方卻堅(jiān)持不懈,一直打個(gè)不停。
她已經(jīng)預(yù)料到什么,所以幾乎是顫抖的按下了接聽鍵。
果不其然,揚(yáng)聲器里很快傳來重重撞擊的聲音。
“嗯……舟哥哥,你不是說不愛我嗎?怎么又迫不及待的把我壓在身下了?”
賀寂舟沒有回答她。
只有壓抑到極致的喘息聲。
余紫楹不甘心,纏著他非要問個(gè)明白。
“你就是舍不得我的身體,對不對?”
“我比童婳姐姐更懂你的***,對不對?”
“你離不開我對不對?你對我牽腸掛肚,一日不和我上床就受不了對不對。”
一句又一句,逼得賀寂舟退無可退,才終于給了她答案。
“對!我對你,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