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踏足這個領域。
“他只是個毒舌家,不可能成為談判專家?!?/p>
這是母親冷酷的評價。
然而,正是這份才能,才讓他在政治圈中嶄露頭角。
“躲在聲音后面的老鼠。”
他用指節敲了敲書籍,原本已經沙啞的聲音像砂紙一樣刺耳。
熙珠的目光沒有從監視器里的社會病態者身上移開。
你的舌頭會麻痹,無法再說話。
‘舌頭會麻痹……無法再說話?!?/p>
她故作莊重地跟著臺詞動了動手。
表情僵硬,緊繃的下巴,粗暴交錯的雙手顯得兇狠。
她并不是沒有考慮過其他方法。
曾經,她為不公平的婚姻合同咨詢過法律意見。
但無論是咨詢,還是大型律所,結果都一樣。
“……什么?白議員?”“《山經日報》……?”
她的祖父和公公的關系網早已滲透了整個法律界,沒有人愿意觸碰那
位被提名為總統候選人的議員。
沒有一個律師愿意質疑那份不公平的合同。
把你的店全砸了?
‘把你的店全砸了?’
在手語翻譯中心的影音室里。
熙珠的手快速而準確地流暢動作。
別動,會受傷。動一下就死!
‘別動,會受傷……動一下就死!’
她整齊的眉毛和憤怒的演員一樣顫動。
終于到了今天。
今晚……!
熙珠要給白司言打電話。
作為手語翻譯員,熙珠習慣了傳達別人的語氣和情感。
尤其是她經常用各種視頻作為教材進行翻譯練習,所以模仿綁匪并不
難。
“熙珠,你在這……,?。俊?/p>
這時,中心主任從半開的門縫中探出頭來,結巴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