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讓他忍不住嘶了一聲,他這才驚覺這是在獻血。
護士一邊看著血量,一邊和他聊起天。
“帥哥,外面那個美女和你是什么關系啊?他男朋友在機場外碰到車禍被送過來,她急得都要瘋了,直接找關系把我們院長叫來了。
醫(yī)院血庫告急,她又接二連三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最后把你叫來了,感覺她真是愛慘了她男朋友啊。”
聽到這句話,陸尋晏只覺得心臟驟然一緊。
仿佛有一雙手狠狠抓住了他的心臟,對方已經(jīng)松手,他卻還喘不上氣,只覺余痛未絕。
所以,宋初梨找他過來,就是為了讓他給江淮庭獻血?!先不說讓替身給正主獻血這事有多傷人,她他分明知道他有很嚴重的貧血癥……是忘記了,還是為了救江淮庭,所以根本不在意。
抽完血之后,他足足在位置上坐了半個小時,才慢慢緩過來,而這段時間,宋初梨從未來看過一眼,問過一句。
想都不用想,此刻她一定是還在守著江淮庭。
也是,他不過一個替身,怎么配得上她垂憐。
陸尋晏自嘲一笑,扶著墻一出門,就看到手術室的燈熄滅了。
醫(yī)生推著病人出來,宋初梨連忙神色焦急的邁著大步跟上去,推著車進了病房。
隔著窗,看著她坐在床邊緊緊握住那雙蒼白的手,滿臉祈求和后怕的神色,陸尋晏心下一窒。
在他印象里,不管遇到什么事,宋初梨永遠都是一副云淡風輕、事不關己的模樣。
認識她五年,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露出這種表情。
原來,她真正愛人的模樣,是這樣子的。
接下里四五天,宋初梨一直沒回來。
陸尋晏知道她在醫(yī)院,也沒有聯(lián)系過她。
他去做了三件事情。
第一件,去公司遞了辭呈。
第二件,拿出了行李箱開始收拾行李。
第三件,把他離開的日期在日歷上標注出來。
看著日子一天天臨近,他那萬分迷茫的心,總算慢慢安定了下來。
雨季結束后的那個晴天,宋初梨終于回來了。
幾乎是一眼,她就發(fā)現(xiàn)了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