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
他對著童磨吼道:“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殺了你!”
童磨卻不以為意,他依然笑著說道:“好啦好啦,我知道猗窩座閣下是殺不了我的。
畢竟我們的實力差距可是很大的啊。”
猗窩座冷哼一聲,松開了他的衣領,轉身消失在童磨的視角里。
這一幕竟然以童磨的視角觀看了整個經過的白羽信有些不可思議……隨后回過神來就發(fā)現(xiàn)無慘突然出現(xiàn)在他面前。
著急忙慌地跪了下來行禮。
“無慘大人……”無慘只是瞟了一眼,便詢問:“你看到了嗎?”
一番話讓白羽信有些吃驚,但還是低頭回應道:“我方才看見了弦二的視角……有趣。”
無慘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白羽信心中一驚,他不明白無慘這句“有趣”到底是什么意思。
(這個老登想干什么?
我才不信這老東西經過上千年的時間還保留著對事物的興趣愛好和情緒影響。
)正盯著地板思索著無慘口中所謂“有趣”指的是什么的時候,突然被陰影籠罩,頓感不妙。
霎時血液飛濺,濃郁的血氣彌漫開來,帶著安撫與平靜的氣息一同進入鼻腔……事發(fā)后,黑死牟打開了門,靜靜地走向白羽信靠坐的位置,此時無慘己經離開去實驗室了。
“弦首閣下…………”黑死牟六眸低垂,通透世界下是白羽信沒有眼球的模樣,眼眶空落落的,極不舒服。
目光移向他懷里的盒子,將里面的義眼和眼罩為白羽信安上。
感受到眼罩柔和舒適的觸感,意識開始昏沉,頭一歪便睡了過去。
“信。”
(百年的時間似是讓他逐漸遺忘了人類時期的記憶……這到底是好是壞?
)黑死牟抱起羽信,帶他回了房間。
把鬼安置在榻上后,黑死牟就前往了無限城的核心位置。
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