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母的事情。”
張沫:“兩個我都不想知道。”
江伯連忙找補:“您可能不了解他,如果可以,他一定會是一個很好的父親。”
張沫:“哦,那為什么沒有呢?”
江伯:“他是有苦衷的。”
張沫:“比如?”
江伯一臉堅定:“雖然我不知道有什么苦衷,但是一定有苦衷。”
張沫沉默了片刻:“他那骨灰罐子在你手上?
給我用一下。”
江伯有點茫然:“您要做什么?”
張沫微微一笑:“塞你嘴里,感覺你會甘之如飴。”
畢竟,哪怕在此時此刻的內娛飯圈里面,都很難淘出這種純度的腦殘粉了。
“..................”面對這樣“核善”的眼神,柔美無助又可憐的江伯頓時不知道說什么了,只能委屈地摸了摸自己頭上的大包。
“說起來。”
張沫的目光轉到江伯頭上那一個大包,“你是不是也該告訴我,這公章剛才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吸血什么的,不管是放在東方還是西方的故事里面,都是事故的開始。
江伯:“這公章,便是天道的象征。
剛剛它吸了您的血,意味著天道己經同意整個妖族現在歸于您的管理。
您不要對這個職位有什么抗拒。
老大曾經告訴過我,擔任妖族管理員的時間越長,掌握的能力就會越多。
對短命又弱小的人族來說好處很多的。”
短命又弱小的人族張沫:“......”她發現江伯真是一條非常會聊天的魚,最是擅長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過,他對于人族的了解還是太片面了,除了短命和弱小之外,人族還有一個顯著的特點就是——記仇。
而張沫就是其中的翹楚。
不過現在有正事兒,張沫決定先放過他......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