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臺詞般,一字不差。
工作,就這么沒了,沒了!
這怎么可能?
可就是這樣,她的工作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沒了。
年除夕胸口憋悶的,只想撕開個口子,透透氣!
絕望,掩蓋住了失望,出了報社大門,她想大吼一聲,可張開嘴,竟發不出聲音,淚水伴著汗水,順著臉頰,溪水般淌濕衣服。
丁曉從口袋里取出紙巾,遞了過去。
“除夕,這個城市,它很殘忍,也更勢利,他,他不會給我們這些窮孩子留條路的,沒有錢,沒有人脈,在這個城市,我們永遠無出頭之日,你看,咱們班大多數學生都回老家了,留在中都的也沒幾個人,中都,想留下來真的不容易,要不,你也回老家找份工作,憑你的成績,回老家找份好工作應該很容易!”
無力的話,空洞洞的從他嘴里出來。
“回家?
我怎么回家?
丁老師你告訴我,我怎么有臉回家?
家里人都知道我應聘中都日報社的記者,筆試面試第一名,報社肯定會錄用我,我要上班了,我要做記者了,同學們,朋友們都知道了,我如何回去?
怎么回去?
回哪去?
老家的工作怎么好找?
你告訴我?
所有單位這個畢業季的招聘都結束了,我去哪?
丁老師,你說,我去哪?”
除夕忍不住吼道。
是呀,昨天振飛告訴她后筆試面試第一的喜訊后,她第一時間打電話告訴老家的爸媽了,甚至,她還打電話告訴他們她要結婚了,要和振飛結婚了。
并且還把這好消息打電話告訴了老家的老師和同學。
終日勞作被生活壓的喘不過氣的父母正沉浸在喜悅中,這么多年,年家終于有這一件喜事了。
她怎么回去,怎么能跟他們說這一切都完了,什么都沒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