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可再想往上拎一點,力氣就有點跟不上了。
沒辦法,一首玩,身體哪有不虛的。
“小爺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幫爛人,自己不努力,還不想讓別人努力。”
盡管占據了劣勢,許傲天也沒有服軟。
他這輩子別的不厲害,就是膝蓋硬,跪不下去。
“不好下手,那讓我來替你打!”
只覺得腰間一痛,眼冒金星。
許傲天像只烏龜似的趴在地上,不禁哀嚎一聲。
等恢復過來,爬起來一看,竟是一個身穿綠袍,一臉不屑的少年。
他雙手交叉于胸前,側身看著從地上緩緩爬起來的許傲天。
若是論資歷,突然出現的這個少年不及張友建半分。
可看到少年衣著的瞬間,張友建臉色大變,眼神中流露出驚恐之色,迅速離開這個不祥之地。
只因為綠色長袍是內門弟子的特權象征。
“廢物就是廢物,我許家的臉被你丟盡了。”
綠袍少年看起來年紀比許傲天還小,但說話的語氣,仿佛是許傲天的長輩。
這讓許傲天很不爽,抹去嘴角磕破的血漬。
“許劍,你敢打我?”
名叫許劍的少年轉正身體,表情倨傲道:“有何不敢!”
二人同為許家之人,若是算起來,許傲天還是許劍的堂兄。
許傲天再怎么說也是兄長,還要被一個堂弟打,這讓許傲天很氣憤,甚至覺得丟臉。
這不僅僅是丟他的臉,還丟了家族的臉。
“若是我沒記錯,你己進宗門三年之久,還是區區外門弟子,而我只進來一年,己經是外門弟子。”
“許傲天,你不覺得丟許家的臉嗎?
別忘了,你還是少族長。”
“我許家有你這么廢物的少族長,想想都覺得恥辱,打你,己經是手下留情了。”
許傲天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