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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事到如今江時月還想著挑撥我和媽媽之間的關系。
不過媽媽是不會多想的。
在媽媽的眼里,這是江時月的善解人意。
可媽媽不知道的是,我并沒有生氣鬧脾氣,在她掛斷電話一分鐘后,醫生就宣布了我的死亡。
江時月拿出一副怯怯的眼神看著正在發火的媽媽:媽媽,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姐姐也不會……江時月的話還沒說完媽媽就斷了她:好了時月,媽媽知道你心思細膩,總想著替她找借口,但也不用為了她把什么錯都算在自己頭上。
再說了,她去參加那個破演出有什么用,又不能當飯吃,要不是她天天求我我嫌煩,那件禮服本來也沒想給她買。
我笑了笑,思緒被拉回到了演出開始的那個周六早晨。
當天我早早的起床畫好了精致的妝容,換好了好不容易才哀求媽媽買給我的禮服。
正當我從房間走出來準備出門的時候,江時月像是早就在我房間門口準備好一樣將一碟墨水潑在了我的裙子上。
她知道這次演出對我來說有多重要。
學音樂成為一名歌手是我從小到大的夢想,但高三那年我想選擇藝考時媽媽卻果斷的拒絕了我:你花那么多錢學唱歌有什么用?
就你那點本事還真能成明星嗎?
我賺錢那么辛苦不是讓你用來在同學面前出風頭的!
老老實實讀你的書,考個好大學早點賺錢給我養老,別老想些五花八門沒用的東西!
我苦苦哀求媽媽,不停的向她保證我一定會努力學習,將來一考上大學就去打工賺錢。
可這并未換來媽媽的心軟。
我不像江時月,一句想學畫畫媽媽就給她找了當地最好的老師來上門給她做家教。
無奈之下我只能老老實實的在學校學習文化課,好在是考上了一個還不錯的大學。
開學后,我并未因此放棄自己的夢想,一邊打工一邊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