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夠她安穩一陣。
眾人被尖叫聲驚擾,紛紛都停下了腳步,八卦的直接轉頭望著事發地好奇。
陳沐沐仿佛意識到自己失態,用鐵青的臉回了一個甜美的微笑,裝作無事巧笑倩兮的溫柔回視,“沒事兒,你們先走,我的腳崴了,一會再上去。”
顧言辭臉色驟變,糕點被孤零零的扔在雪地里掩埋,立即半蹲下去卷起她的褲腿,脫下鞋子。
慣有潔癖的他輕輕地握住腳裸,熟練的扭動。
這是顧言辭是個窮小子時學的技能。
當初我為了給他送十萬火急的資料,路上不慎崴腳,為了省錢就沒有去醫院,怕添麻煩忍著一聲不吭。
他下班回家時,發現了我腿腳的異樣。
于是熬夜在網上學習正骨的方法,等我出門后躲在房間拿自己的腳做實驗,直到成功后才敢給我正骨。
那兩個月,他自己的腳腫得像饅頭一樣。
他摟住我的腰,鄭重承諾:“無論現在還是未來,我都不會抬起別人的腳,能被我觸碰的有且僅有你。”
我一味的沉溺在男人的情話中,將自己真心雙手托起遞給他,結果被他輕輕握住不想要就揚手摔碎一地。
曾經信誓旦旦承諾的那個男人,親手將自己的誓言打破,歸于湮滅。
我沒興趣看他倆郎情妾意,晃晃悠悠徐步登山。
風雪在半空中胡亂起舞,我伸手下意識的想要去抓住它,轉瞬之間,卻在我的掌心漸漸地化成冰水。
沁涼、冰冷,直接傳達到我心底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