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許晚意戀愛的第五年,她依然不肯回應我的求婚。
后來,她對歸國的竹馬移情別戀,終日背著我見面。
這次我沒有鬧,也沒有像從前那樣等她玩夠了再回頭。
而是丟掉了一切與她相關的東西,答應了醫院去非洲的外派。
在生日那天,離開了海市。
上飛機前,許晚意給我發來短信。
老公,我買了蛋糕,馬上就回來陪你過生日。
我笑了笑,沒有回復,而是將她所有的聯系方式拉黑。
她不知道,就在一個小時前。
我已經答應和小三的姐姐在一起。
我們要談一場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了。
……“蔣教授,我考慮好了,我愿意和你一起去非洲行醫。”
電話那頭,蔣教授的語氣充滿驚喜,又有些擔憂。
“好,硯舟,你終于想通了!
我這就給你安排簽證,大概一個月左右就可以出發了。
這一去至少得呆三年,你跟晚意打過招呼了嗎?”
江硯舟沉默幾秒,“嗯,我會告訴她的。”
“那就好,你好好跟她說說,最近多和國內的朋友聚聚,這一去再見面可能得三年后了?!?/p>
江硯舟低低應了聲是,掛斷了電話。
此刻的樓道一片漆黑,只有實驗室里傳出微弱的燈光。
燈光映照的一雙人影,看起來是那樣甜蜜,就如同五年前的他和許晚意。
五年前,許晚意18歲,江硯舟22歲。
那時他剛畢業,來醫院應聘,碰到一個突發疾病抽搐的病人倒在走廊。
恰巧許晚意經過,彼時的她一臉青澀,慌張大喊。
江硯舟想都沒想,上前查看了病人的情況,從包里掏出一個布包,開始有序施針。
“病人只是感受寒邪,飲食不節損傷了脾胃?!?/p>
他清亮的嗓音讓許晚意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