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喜歡看你和別的女人走得太近,別多想。”
“那天她牽著你的手跑出來,我不高興了,所以聽你提起她有點不開心。”
車上,許晚意主動解釋。
以前冷戰,她也會這樣主動破冰。
江硯舟笑了笑,“嗯,我不認識她,只是巧合。”
許晚意松了口氣,握住了他的手。
“阿舟,我真的很怕失去你。”
“你放心,這段時間也有過深刻的反省,我會對你越來越好的,相信我。”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與其說是給江硯舟聽,不如說是給自己。
江硯舟勉強笑了笑,“嗯,或許吧。”
他暗暗決定,如果許晚意跟陳冬寒劃清界限,不再見他,那自己就去跟蔣教授賠罪,說自己不去非洲了。
接下來的三天,他甚至停止了收拾東西,就連日歷也不撕了。
可許晚意卻在幾天后的早晨抬手幫他撕掉幾頁。
“5”。
“阿舟,還有五天你就要過生日啦。”
她踮起腳尖在他臉頰落下一吻,“相信我,一定會讓你度過一個永生難忘的生日!”
江硯舟微笑點頭,想起了昨天在她床頭柜上看到的那張邀請函。
那是后天晚上的一場畢業舞會,上面寫明了要攜帶舞伴參加。
五年里,這種場合倒也有過幾次。
每次都是江硯舟陪同許晚意一起去參加的,他的華爾茲確實跳得不錯。
總能在一眾男舞伴中吸引眾人的目光,許晚意也很驕傲,向他們講述自己當年追江硯舟這朵高嶺之花的經過。
江硯舟已經默默準備好了去參加這場舞會的禮服。
許晚意喜歡他穿藏藍色,他特意在下班后抽空去了趟商場,買了那套精致的西裝。
這次是她在學校的最后一次活動了,自己一定要讓她留下最美好的回憶。
想到這,江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