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興致不高?”
若是以往,我早就難以自持,撲進他的懷里。
但這次,我只是面無表情將他推開,艱難的開口:“傅宴,你別這樣。”
他輕笑一聲,將我抵在柔軟的床上。
眼里全是遮掩不住的情欲。
四目相對之下,我還是抑制不住的難過起來。
我是秦家獨女,可從出生開始,傅宴就是我的哥哥。
他相依為命的母親去世后,他就作為養(yǎng)子被媽媽接回家里。
我一直很喜歡他,可他嫌我笨,嫌我身體不好。
為了讓他多看我一眼,我努力學(xué)習(xí),拼命鍛煉自己。
畢業(yè)后,我成為法醫(yī),他也奉我爸之命留在我身邊照顧我。
但他一直對我很冷漠。
直到二十歲生日那天,我借著酒意吻了他。
確定關(guān)系后,他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開始事無巨細的照顧我。
衣食住行全都得聽從他的安排。
哪怕他買來的衣服根本不合身,喂給我的食物會導(dǎo)致我過敏進醫(yī)院,我依然甘之若飴。
我以為我們情投意合。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這一切不過是一場可笑的賭約而已。
原來這七年間,他落在我身上的每一個眼神,送我的每一樣禮物。
都是為了將我打造成江琳的替身。
傅宴將臉埋在我的脖頸,輕嗅著我身上的沐浴露香氣。
“安染,你真好聞。”
我冷著臉推開他,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好聞?
你是說我滿身的消毒水味道好聞嗎?”
他的呼吸一滯,眼底閃過一絲怒意。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我很累,沒空哄你。”
沒等我回答,他的私人手機就響了起來。
我側(cè)過頭,假裝沒看到屏幕上閃爍的“最愛”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