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帶著恨意的臉出現(xiàn)在江琳身后。
看到他的瞬間,緊繃的神經(jīng)才松懈了下來。
我跌跌撞撞向他走去。
可他卻連眼神都沒有落在我身上,只用力撞開我。
伸手扶住了一臉痛苦,捂著手臂的江琳。
等他看向我時,往日的溫情已然消散。
眼里只有我看不懂的冷漠。
“秦安染,你是不是瘋了?
江琳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這么對她?”
我無力的想要替自己辯解:“是江琳她灌了我一整瓶紅酒。”
“傅宴,幫我叫救護車…”沒等我說完,江琳就慌忙開口打斷:“阿宴,我不會對安染做這種事的,你相信我!”
“她只是害怕你被人搶走才會冤枉我,沒關系的,我不在意,你別怪她。”
她委屈的聲音伴隨著夸張的呻吟聲,讓傅宴心疼的幾乎落下淚來。
可轉(zhuǎn)瞬間,他又面無表情的看向我。
他的聲音冰冷刺骨,眼神里卻帶著些許疼惜。
“安染,江琳她知道你對酒精嚴重過敏,就算你想冤枉她,也得找個好點的理由。
“你別怪我狠心,做錯事就得付出代價。”
無視我痛苦的掙扎,他紅著眼眶拉過我的手,按進了滿地的玻璃渣中。
掌心處傳來一陣刺痛,我下意識的尖叫起來。
無數(shù)碎片扎進我皮肉中,痛得我渾身發(fā)抖。
可最痛的,是我那顆早已千瘡百孔的心。
我被人打斷手時,他曾在我面前哭到撕心裂肺。
甚至不惜動用所有關系也要讓劫匪重判。
他說我的手是為了握住手術刀,他不允許,也絕不容忍任何人傷害。
可到頭來,他卻為了江琳,親手將它變得血肉模糊。
隔著朦朧的淚眼,我看見他一臉焦急的起身,挽住江琳手臂,想要離開。
我沒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