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責他一頓。
為了哄我開心,還特意為我訂了一套限量款禮服。
長輩發(fā)話,我不能佛了她的面子。
我摩挲手里一打關于夏杉杉的資料,也正好趁這個機會,讓陸時宴看清她的真面目。
我收拾妥當來到陸家老宅,陸時宴不在。
婆婆拉著我的手噓寒問暖,中午還燉了我最愛的鮮奶玫瑰燕窩。
午休后,婆婆給陸時宴打電話,讓他親自去取給我訂的禮服,以示賠罪。
因為禮服是限量款,全城只有一條,可惜早在兩天前被預定,我這條只能從臨市調(diào)換。
想來這個點也差不多到了。
直到生日宴開場的前一個小時,禮服才被送來。
可送禮服的人不是陸時宴,而是夏杉杉。
她抱著兩件禮服,一身狼狽地闖進老宅。
“對不起江總,都怪我不好,沒保護好你的禮服。”
夏杉杉的話音未落,我便注意到了她手中的禮服。
本該潔白無瑕,鑲嵌無數(shù)水鉆的禮服上,此刻卻沾染了大片的泥水,水鉆掉落一地。
而陸時宴的禮服卻裝在一件防塵袋里,安然無恙。
眉頭不禁皺起,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怒火。
“這是怎么回事?”
婆婆心疼地看著那件禮服,狐疑又不滿的視線看向夏杉杉。
“夏杉杉。”
我冷冷地開口:“解釋!”
她被我的語氣震懾,身體微微一顫,低下頭,眼淚潸然落下:
“江總,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在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所以才……”
“夏杉杉,你是把我當傻子嗎?!”
隨著我的呵斥,陸時宴一只腳正好踏進大門。
他眉心不自覺地皺了皺,走到夏杉杉身后:
“怎么回事?”
夏杉杉哭得梨花帶雨,提起裙擺,露出摔破皮,血跡干涸的膝蓋:
“陸總對不起,都是杉杉沒用,把江總的禮服弄臟了。”
陸時宴看著她的傷口,眉頭皺的越發(fā)緊:
“一條禮服而已,沒事。”
“王媽,去拿醫(yī)藥箱,給她處理下傷口。”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