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巧。
看著他不懷好意的目光,直覺告訴我應該立馬離開。
他卻搶過我手里的茶杯,兜頭淋在了自己臉上,杯子被他狠狠砸在我腳上,碎得四分五裂。
早就涼透的柚子茶,從他臉上滑落,濕透的衣衫和凌亂的發(fā)絲,襯得他好不可憐。
這賤男人為了對我付,是真的夠下作。
他將我堵著不許走,扯著嗓子亂喊:
“沈硯書,你做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伴隨著他的喊叫,同事們聞風而動。
他還不忘把咖啡也潑在自己胸前,又故技重施把脖頸搓得通紅。
我忍不可忍,狠狠錘了他一拳。
傅桑寧聽到動靜,沖過來就看到完好無損的我正在錘狼狽不堪的蘇錦皓。
她想也沒想,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沈硯書!這工作你要不想干了,就給我滾!”
尤不解氣的她,用力將我撞開,立馬扶著蘇錦皓去了辦公室。
我踉蹌后退,后腰撞在了桌邊,疼得眼淚都差點掉出來。
本來還猶豫要不要審批我離職報告的人事經理,立馬大手一揮簽了字。
正哄著蘇錦皓的傅桑寧,更是壓根沒看內容,直接批了我的離職。
財務見風使舵,為了討好蘇錦皓這個未來的“老板娘”,立馬給我結算了工資。
我手頭還有不少客戶資料需要交接,便把資料都打包準備發(fā)給傅桑寧。
誰知,屬于我的公司郵箱已經被刪除了。
有權利刪除離職人員賬號的,只有傅桑寧。
我把分手信息發(fā)她手機,卻發(fā)現她連我的電話和微信也拉黑了。
我了然的離開公司,回去把屬于我的痕跡都清除干凈后,直奔機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