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干就干,我讓我哥幫我找工友的妹妹借了高中的課本,開始自學起了高中的知識。
我已經接替了嫂子的工作,去村小開始教書了。
我們校長看到我在沒課的時候都在學習高中的知識,還在不住地夸我上進。
這話聽得我是那個慚愧啊。
我是上進,但我其實是另有圖謀的。
我們校長是高中畢業的,他跟我說,如果我有不會的,讓我隨時問他。
我當真了。
主要是我身邊也沒別的人可以問了。
我哥和嫂子都和我一樣,是初中學歷。
即使這樣,我們幾個在村里都算是學歷高的了。
村里好多人都只是初小畢業,不讓當初我爸一個高小文化的,也當不上村里的會計。
但是我們校長也畢業了好多年了,一些基本的知識他想一想還能給我講講,再多的他就也無能為力了。
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這不說的不就是我嘛。
我從學校回到家的一路上,都在想著這件事,想得我頭都大了。
結果是一事不順時,事事都不順啊,我在路上還遇到了錢承宇和岳宛白。
錢承宇害怕我真找村長扣他的工分,于是把錢還給我了。
按我對他的了解,他那個錢應該是找人借的。
但是無所謂了,我和他的關系已經兩清了,他還錢給我就行,錢是哪來的我并不在意。
這輩子我可是要離錢承宇遠遠的。
之前我對他做的那些事,除了我家里人,村里其他人也沒發現,所以現在村子里并沒有我和錢承宇的傳言。
錢承宇上輩子一直說,岳宛白是因為聽了流言才會拒絕他的表白。
但是現在看來,卻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岳宛白對待錢承宇的態度,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養魚。
在岳宛白想要定下來之前,魚塘里所有的魚,連個寵物都算不上。
錢承宇還像前世一樣,幫岳宛白干著活。
他一共也就能干那么點活,大部分的活還是幫著岳宛白干的。
那他的工分肯定不多,工分少,糧食就也少。
之前是我一直在接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