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毅川’這三個字,宋明珠腦子轟然炸響。周毅川報警抓裴梟?以他剛正不阿,一根筋的性子,也確實像周毅川能做出來的事情。只是她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這中間到底出了什么事。比起任何事情,宋明珠最擔心的還是周毅川的安危。宋明珠幾乎沒有多想,就問了高遠公安局的地址,去了目的地。審訊室里。兩邊對峙而坐,三四個人,坐著的人,只有裴梟。他搭著腿,身體慵懶地靠在椅背上,裴梟低頭轉(zhuǎn)動著手里的銀色素戒,整個審訊室內(nèi),都充斥著一股強壓,氣氛凝固,所有人都不敢出聲。畢竟請了這么一頓大佛在這里,但誰想到,他真的會過來。桌上放著的都是,周毅川的審訊詞,可上面的文字,他都沒有瞄一眼。“…還敢回來?又缺錢了?”男人眼底的譏諷肉眼可見。周毅川:“自己做了什么,你心知肚明。”裴梟輕蔑一笑,“那你說說,我都做了什么?有證據(jù)?”“周毅川!你還真是不知死活。”見周毅川跟裴梟認識,旁邊的人根本不敢插嘴。“我知道,那些人都是你安排的。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證據(jù)呢?僅憑你的一面之詞,還是覺得各位覺得裴某很閑?”只是裴梟的一句話,一旁的人,立馬上前來,眼神飄忽,但卻又忌憚什么。林珊站在周毅川身邊,心里害怕忌憚,但是并不怯場,就算是爸爸知道,今天她跟裴梟有糾葛,大不了回去就是一頓罵。“裴總,你消消氣,今日喊您來,我們也是沒辦法,都是按規(guī)矩辦事。你要是承認不是你做的,簽個字,你現(xiàn)在就可以離開,我們絕對不會耽誤你的時間。”“事后,我們局長,也會親自登門道歉。”高遠口袋手機震動,他俯下身子,在男人耳邊說了什么。裴梟只是應了聲。高遠走出了審訊室,接聽著電話,“明珠小姐。”宋明珠坐在出租車上,“現(xiàn)在結(jié)束了嗎?”“明珠小姐,總裁說了,此事與你無關(guān),現(xiàn)在您應該在公館里。這邊會盡快結(jié)束,審訊。”“不!你能不能讓我跟哥哥說幾句話。”“很抱歉,明珠小姐,總裁現(xiàn)在還在審訊室,接受審問,不方便。”“就一句成嗎?”“審訊過程中,不能有任何人打斷,這是規(guī)矩。抱歉,明珠小姐。”“那…周毅川還好嗎?我現(xiàn)在在過來的路上,你能不能幫我跟哥哥說一聲…”“明珠小姐,現(xiàn)在名利受損的是總裁,您該關(guān)心的不是一個外人。若是這句話被總裁聽見,他會生氣。”“我知道。麻煩你了,我很快就到。”不過幾分鐘后。車很快就到了宋明珠她戴著口罩,不方便摘下,她幾乎是一路小跑,推著玻璃門走進去。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來晚,現(xiàn)在進行到了哪一步。推開沉重的玻璃門,外廳十分的安靜,她走到一處過道,發(fā)現(xiàn)里面?zhèn)鱽頎幊陈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