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的一個小鄉鎮而已。”
徐硯深思索了片刻,拿出手機看了未來幾天的工作日程,“過兩天我正好沒事,我陪你去吧。”
夏禾清不耐的皺皺眉,“不用。
你來舞團會很拘束。”
徐硯深緩緩搖搖頭,一副打定心思的模樣,黑眸里映著執拗,“我不會打擾你們的,你們做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他總是骨子里透露出一種上位者的氣勢,由不得別人拒絕他。
再這樣下去,她越是拒絕徐硯深就越是要跟上來。
夏禾清沉默了一會兒,拿出了殺手锏,“孟歲歲過兩天有鋼琴復賽,你不去看了嗎?你要實在是想去,下次把她也帶上,省的她又找我事兒。”
話一出,徐硯深果然安靜下來。
許久,他點點頭,淺淺彎了彎唇,“那行,說什么也不能少了歲歲,反正以后這樣的機會多的是。”
徐硯深把夏禾清送回家之后,回房間處理公務了。
夏禾清剛進門,手機就振動了一聲,是舞團師傅。
禾清啊,你是師傅看著長大的,柔韌性和應變能力也數你最好。
師傅本來答應了人家一場表演,但臨時腳受傷了,你能不能幫幫師傅?要是你沒有時間,你帶的師妹也可以上臺。
夏禾清盯著手機抿唇,其實她不太愿意在臨走的節骨眼兒上再多事,可是師傅教了她這么多年,當初看她家庭條件一般,只要一半的學費。
她知道,師傅這個人情總歸是要還的,最后還是應了下來。
發完消息不久,夏禾清的房門就被孟歲歲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