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去找顧弈深。
不管顧弈深去了哪兒,就算去了天涯海角,她都要將那個曾經深愛著她的男人,給找回來。
她相信只要解釋清楚,顧弈深一定會原諒自己的。
她可以跟顧弈深接吻,把自己揉進對方的身子里,用來彌補那個男人,這些年受到的所有委屈。
于是柳若雪去了團長家。
團長正在吃飯,對于柳若雪的到來,他早有預料,卻無動于衷。
曾經柳若雪是怎么傷害顧弈深的,作為文工團的領導,他都瞧在了眼里。
所以對于柳若雪的打聽,團長打著官腔,推給了組織紀律。
面對著反應冷淡的團長,柳若雪無比痛苦。
“團長,你以前那么器重我,現在怎么能這樣?器重你?”一說起這個,團長就氣不打一處來:“我那是欠了顧老師人情。
顧老師是中央音樂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吹拉彈唱無一不通,不知道幫了我多少忙。
我一直想把他提起來,但他最后卻把機會讓給你了。”
什么?聽到團長的話語,柳若雪如遭雷轟。
她最為自得的領域,就是靠著舞蹈藝術上的造詣,謀得了文工團舞蹈隊隊長的職位。
沒想到,這一切的背后,居然都是顧弈深推動的。
原來自己,在別人眼中,就是個笑話?柳若雪瞬間崩潰了,直接跪到在地,悲痛得無法自已。
“團長,求求你,告訴我弈深到底在哪兒吧。
要不然,我就死在你家門口!”看著如此決絕的柳若雪,團長終于還是心軟了,告知了寄出離婚證的收件地址。
中央交響樂團。